发布时间:2024-04-01 编辑:小编
第二天一早,陆晚晚就被楼下一阵西里咣当的声音砸醒了。
她头疼的厉害,虽然没喝多少酒,但眼睛却水肿的老高,只能眯着眼朝窗外看,阳光普照,有清辉洒在窗台上。
听到楼下的动静儿,陆晚晚坐在床上先是懵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过来。
有人?!
这宅子虽然大,但因为傅熹年的关系,所以一般情况下除了钟点工,也只有她和一条叫做北北的狗。
这个时间,钟点工是不会在的。
那会是谁?
陆晚晚抿了抿唇,有点警惕地套了家居服下床。
一开门,眼前就站了个黑衣黑裤的男人,相貌绝美,眼神却森森的,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啊!”
陆晚晚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后跳几步,眯着眼看清了男人的身份。
傅熹年!
像是感受到陆晚晚不可置信的神情,傅熹年眉头一皱,声音平淡无波,“我今天搬进来。”
陆晚晚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傅熹年的话,猛地一颤,美眸中是藏不住的惊讶表情。
“怎么,你不愿意?”
傅熹年看着她的反应,眉一挑,语气都低沉了几分,藏着威胁。
陆晚晚咬唇,立刻压制住自己的表情,垂了垂头。
开玩笑。
这房子写的都是傅熹年的名字,人家搬进来那才是理所当然。
不过让陆晚晚没想到的是,傅熹年竟然愿意面对自己。
这让她更加琢磨不够傅熹年这个人。
四目相对之际,傅熹年面无表情,陆晚晚却做不到平静,心脏砰砰砰的跳得飞快,连耳际都不自觉的红了一大片。
“一身酒气,脏。”
三秒过后,傅熹年冷淡的丢下一句,长腿一迈,朝楼下走去了。
陆晚晚顿时愣住,在脑中回味了一番这话,脸上憋了个十足十的尴尬,急忙抓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
除了一丁点的酒气,根本没别的味道,陆晚晚蹙着眉,又怕惹傅熹年不高兴,只能一脸狐疑的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陆晚晚又换了一套家居服,还特地喷了点清淡的香水,在确定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后,慢慢的下了楼。
这是位于锦城富人区的一栋三层复式洋楼,是傅熹年名下一套再普通不过的房子,领了结婚证后,陆晚晚就搬了进来,傅熹年却是从未踏足过。
陆晚晚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二楼飘了几眼。
浅色的装修风格一览无遗,清透的阳光从窗台落下,泛起空气里飘着的一点灰尘,冷寂的很。
傅熹年就坐在大厅的沙发里,正在看报纸,他穿了件米色的套头毛衫,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不少。
唯独那张脸,依旧冷峻。
陆晚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站在他身旁,鼓了鼓勇气,一开口,却还是蚊子哼哼般的小声调,“傅少,您吃饭了吗?”
傅熹年不为所动,手指翻过一页报纸。
见他那副冰冷入定的模样,陆晚晚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简直就是受虐狂,明明对方不待见自己还硬要往上凑,不是讨人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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