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记忆中，这种眼神她见过很多次，每当楚惜音的眼中出现这种眼神，她就会或多或少吃些苦头。

“姗儿，玄心宗访市规定，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动武。”楚惜音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脸严肃地看向程姗，“快向这位姑娘道歉。”

程姗睁大眼睛，她嘴角的血还没有干，自己受伤，竟然还要向打自己的人道歉。

“姗儿，不管是什么人，犯错就要承认错误，还不快向这位姑娘道歉。”楚惜音见程姗不动，再次催促，声音带着凌厉。

程姗被楚惜音的态度震住，虽然楚惜音对自己很好，但她也是玄心宗的大师姐，她的命令自己是必须听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程姗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眼里带着恨意，今日的耻辱她一定会双倍讨回来。

“你不是有意思，那肯定是故意的。”楚灵薇眼神环顾四周，从周围人八卦的眼神里面移到楚惜音的脸上，“你是她的主人，她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你的授意的？”

一句话直接得罪两个人。

“你胡说什么，惜音不是我的主人。”只有面对灵宠，才会被唤为主人，她就是在骂自己是畜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姗现在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大卸八块。

敢骂自己的人，都活不三更。

“这位姑娘，姗儿是我们玄心宗的内门弟子，我们师门姐妹关系，我没有权利让姗儿做任何事情。”楚惜音皱皱眉头，她的话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呵......是吗？”楚灵薇捂嘴笑起来，清脆带着软绵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中，酥酥麻麻，如一道春风，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楚惜音觉得自己的脸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很疼。

“小凤，我们走吧，今晚必须到达迷雾森林。”

楚灵薇看着楚惜音一阵青一阵白的脸，知道她心里已经动怒，提上自己脚边的小笼子向灵茶馆走去。

她最后的话，就是告诉楚惜音和程姗，如果今天不来找她报仇，她们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楚灵薇非常了解楚惜音，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而自己，亦是。

楚惜音望着楚灵薇提着她的那个丑东西，眼里闪过杀意。

赤炎的仇，娘亲的仇，今天的羞辱，必须报。

“惜音，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宗吧。”程姗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委屈道。

“好，你受伤了，需要回宗疗伤。”程姗的台阶来得自然，楚惜音下得很快，两人出了灵茶楼。

“惜音，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报仇。”走出灵茶楼，程姗眼里布满杀意，今天让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死。

这正是楚惜音的心思。

而且，这个女人必须由她来杀。

“算了，我陪你去一趟吧，省得你又受伤。”楚惜音一脸为程姗着想，与她一起，向楚灵薇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