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外面几声吵闹,像是一群男的正往着房内走来。宦蔓蔓闻声立刻将盖头盖好,端坐在床中间。
“我说兄弟,日后可别成了妻管严啊!”
“是啊是啊!你看看我们这些个苦逼的日子。”
宦蔓蔓皱着眉头,心想,难不成这些个兄弟们都把自己当成洪水猛兽了。
只听见浑厚的声音淡淡响起:“内人性情温和,必然不会如同母老虎一样。”
宦蔓蔓捏了捏拳头,只感觉这些个男人都是会说话的主儿,什么时候不说,偏生在房外说。
这不是说给自己听得么。
门被打开,宦蔓蔓身子一颤,到底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近林浩言,多少有些紧张。
“你…”忽然间,宦蔓蔓竟然有些说不出话,只感觉一阵酒香扑鼻而来。
“饿不饿。”
男人淡淡的说道,将桌上的红枣丢进嘴里,眼角还带着些醉意。
宦蔓蔓见林浩言迟迟不挑开盖头,自己动手掀开没好气说道:“你倒是在外面吃饱喝足了,可没把我这个新媳妇给饿死了。”
男人闷声一笑,随即房门被芬兰打开。
“夫人,我要了碗粉蒸肉…”
话还没说完的芬兰看着穿着大红婚服的小少爷坐在凳子上,脸色一红,佛了个里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就急急忙忙都出去了。
“这个胆小的!”宦蔓蔓见状看着关上的房门骂道,起身坐在林浩言对面丝毫不介意的吃起肉来。
“你们家可曾虐待过你,竟然这般狼吞虎咽的。”
宦蔓蔓嘴里含着肉模模糊糊的回答道:“家里五口人,也才两亩田,怎么吃得饱。”
林浩言忽然眉头一皱,原来宦蔓蔓不过是想换个能吃饱饭都地方罢了。
“哼。我这花了五十两银子把你买过来做夫人,倒是便宜了你了。”
宦蔓蔓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浩言,将筷子狠狠地丢在桌上说道:“怎么就便宜了我?将来我若是跟你生个大胖小子,可不得高兴死你。”
“还是说你自己就能生?”
林浩言扇了扇扇子,看着碗底的粉蒸肉眼看着只剩一块,就着宦蔓蔓的筷子吃了下去。
“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能抢我的肉呢!”
宦蔓蔓气急败坏的指着林浩言的鼻子骂骂咧咧的头顶的凤冠一摇一晃。
“这是我家的东西,我怎么不能吃?你也是我买来的,我连你都可以吃!”
林浩言闷声笑着,看着女人涨红了脸,像是一口肉卡在喉咙管里下不去的样子。
“水…快点把水给我…”
宦蔓蔓掐着喉咙,咳嗽着,拿起桌上的酒壶猛的嘴里灌了一口。
林浩言皱着眉头看着宦蔓蔓拍着自己的胸脯,叹了口气。
“方才那是烈酒…”
“什么?烈酒?”
宦蔓蔓花还没说完看着眼前的男人早已有些模糊,一手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走向床去。
“原来夫人这么等不及,那…为夫也不能辜负夫人的一番心意了…”林浩言丢了扇子走到床上将床帘放下,回头一看,女人早已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