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初遇已经用零食贿赂好组长不会检查她的作业,结果,被百会给出卖个彻底,顺带连累了他们的小组长。
然后,老师罚她俩一起补作业,小组长负责监督,一周之内,写不完作业就叫家长。
唉,小时候的事情啊,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有趣,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虽然距离童年已经过去了很多很多年,但在每个成年人的内心里,都住着一个天真的孩子,有时候,这个孩子总想出去闹一闹,来重新看看这个世界。
两个人跑累了,躺平在草地上。
百会望着蓝天,眯缝着双眼,“马上五月了,二十一号是阿蒙的忌日,你回去看看吗?”
初遇摘了跟青草叶子,含在嘴里,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等那个姓刘的人渣死了我再去。”
“唉——”百会长长地叹了口气,“听说那个人渣结婚了。”
“我不想知道他的任何消息,除非他也死了。”
在初遇和百会的内心里,有一个很轻却很重要的故事,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
这是谁都不能说的秘密,最需要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却从来都没有忏悔过,还过得那么嚣张。
“那我也不去了,五月我们设计院比较忙,还要集训。本来还打算请你代我去看看的呢。”
“算了算了,我看情况吧,或许会去。”初遇有点不耐烦,关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愿意想起,因为为阿蒙不值。
“我就知道你心软。”
一般周末酒吧都比较忙,初遇早早接到经理的电话,让她过来代替鼓手上个班。
因为今天鼓手家里有事请假了,但是一时找不到接替的人,经理看到过她偷偷打鼓,于是就给她打电话了。
初遇没想过有生之年她竟然还有机会代替别人演出。
拿起鼓棒,耍帅地在手指上绕了几圈,鼓棒迎着风发出呼呼的声音。
我先试试,好久没打了,都不知道还会不会。夏初遇说。
转身坐到凳子上试了试,然后依次调整了一下鼓槌弹簧、小鼓的高度和凳子,又踩了踩地鼓踏板。
试探性地敲了几个音符,“咚咚咚锵......”一连串动感流畅的音乐流淌出来。
“哇塞小夏,没看出来有两把刷子啊!”一起卖酒的小徐满脸惊艳。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不错,不错。”经理在旁附和,刚才小夏的几个简单的动作已经惊艳到他了。
在她音乐的带动下,乐队其他几位乐手交换个眼色。
队长道,“怎么,哥几个来一曲啊?”
“好啊。”
“来来。”
“来啊。”
夏初遇会心一笑,“来啊,谁怕谁?”她脱掉身上的制服外套,就穿了白色衬衫,解开袖口撸起袖子,露出葱白的半截小臂。
队长问她,“有没有擅长的曲子?”
夏初遇略一沉思:“很长时间没练了,你们说说看,或许有我熟悉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