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十日后的出征,皇上出了考题,大臣中有人建议比武夺帅。”
赵邑樗听到皇后的话,霎时举棋不定。
“父皇不是已经定下了出征的将帅,何来比武一说?”
“还不是朝堂上反对你出征的那些人做出的把戏。”
霍清一怔。
“朝堂之上拥护景王的臣子不在少数,奈何太子不擅谋略,这才落入那些大臣的口实。本宫希望霍大人倾囊相授,无论如何不要让樗儿沦为党争的牺牲品。”
霍清握住赵邑樗的手,按下棋子。
“举棋要定,武略之道在于佣兵,谋略之道在于选贤。”
皇后知道霍清早有准备,既已准备了书札,肯定会有后手。果然如她所料,他备下了一份厚礼。
管家请出了一个锦盒,里面满满的都是人名牌。赵邑樗吃惊的看着那个锦盒,霍长珺也第一次见识父亲的智慧。
“如若娘娘所说,十日后的出征须比武夺帅,老夫认为不如佯败,来个以退为进。”
“岳父的意思樗儿不明白?”
霍清从锦盒里取出一个牌子,“本朝武将大多年迈,可征战者寥寥无几。太子当为大商第一人选,第二便是这位偏将军。在边陲一役失利被降官,太子可对此人拉拢,但不要明着招为幕僚。景王好与大臣走动,太子亦可效仿,但不要收拢为臣。不涉党争,太子之位便无人可以撼动。”
“那岳父的意思是,要孤启用这位偏将军以退为进,让景王先去吃败仗,随即父皇便会派孤率军重整旗鼓。”
“其实景王这次吃不吃败仗还未可知,老夫只是想让这位偏将军替太子打头阵。”
皇后掩口浅笑,“真是只老狐狸。”
“母后,那儿臣这几日就纵情歌舞,以退为进了。”
赵邑樗一把将霍长珺抱入怀中。
她刷的一下子红了脸,娇嗔道,“太……太子。”
“孤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赵邑樗将霍长珺抱走,旁若无人的朝房间走去。
霍长珺更是脸红的无处可藏,把头埋在赵邑樗的胸口,“殿下……”
她握着赵邑樗的手,贴近脸上的那道疤痕。
“珺儿,你脸上的这道疤痕孤知道谁伤的你,时机成熟孤定会为你讨还这疤痕的公道。”
“妾的这道疤痕不算什么,只愿太子安好,妾便是晴天。”
“你是怕了?”赵邑樗将霍长珺搂在怀里,勾起她的下巴问道。
“妾不是怕,只是觉得这件事找出了凶手也于事无补,毕竟这道疤痕挥之不去。就算殿下能夺其位号,皇上也不会答应,毕竟还有这满朝文武大臣盘根错节。”霍长珺摇了摇头,劝说赵邑樗。
“所以,你是在为孤着想吗?”赵邑樗想到什么,低头在霍长珺的耳边轻声说道。
两人的气息一下子纠缠到一起,霍长珺白皙的脖颈更是深深的吸引着赵邑樗,让他的眼神变得深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