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司机露出一口黄牙:「这次的货可了不得,听黄婆子说都是从名牌大学弄过来的!」
他搓搓手:「每个多给一千不算多吧?」
村长和他媳妇挨个检查过去。
其中一个少女脸上还带着残妆。
村长媳妇一把揪下半截假睫毛:「这种妖媚的***可不值钱,一看就是爱乱搞的破鞋,指不定能不能生呢!」
司机的脸一下子垮了一半。
他恶狠狠踹了这个少女一脚,随即又堆上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本学生证:
「你看,货真价实的名牌大学生!这生出来的儿子可别提多聪明!」
「要不……加三千?」
村长比了个二。
一群人挑挑拣拣,选中了五个少女。
我们上前帮忙把少女们的仪态整理好,挨个捆得结结实实。
很快,村里几个眼熟的老光棍带着钱来挑选了。
我全程木然地看着他们露着黄牙,像在猪肉摊上砍价一样谈论用多少钱买断少女们的人生。
这在村里太常见了,每几个月就会发生一次。
眼看快要谈妥了,我爸给我和我妈努努嘴:「还不快去打包赠品!」
我妈领着我进了里屋。
打开村长家一个朴实无华的柜子,里面堆满了……
刑具。
粗粝的牛皮鞭,超大号的铁链,还有不知名的药物……
应有尽有。
我妈熟练地扯下一个塑料袋教我:「鞭子要拿,铁链和药拿一样就行,其他下层的是助兴工具,随便拿三样就够了……」
我顿时如坠冰窟:「可是这样……她们还年轻,细皮嫩肉被折磨死怎么办……」
我妈语气随意:「死了就再买呗。」
我:「可是……」
我妈继续打断我:「这些外面的贱蹄子就是娇气,你好吃好喝养着也养不好的!」
「当初你奶奶不过是把人关在猪圈里一夜,赔钱玩意儿居然冻死了!别提多晦气了……」
我猛然抬起头:「你说什么?」
我妈熟练地打包,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你奶奶当初还在的时候,不是给你大爷买过一个媳妇吗?还是我挑的人呢!可惜你大爷家没福气,出去打工就再也没回来过……」
我一动未动。
我妈一巴掌拍我手上:「你说话的时候怎么手上不动呢?我都打包了四份了……算了,我来。」
我没再说话。
出门的时候,我看到村长把【赠品】递给几个买家:
「回去了先饿三天,一般就服了,不服的再打三天,只要不是,都会服服帖帖的!」
我转过头往家走,没再听。
【卸货】一直是个肥差。
村长家多给了两大块羊肉和三样时令蔬菜,回到家我却没有胃口。
原来是这样。
原来妈妈和奶奶,也参与过【货物买卖】呀。
我爸在饭桌上扬起巴掌要打我:「臭着个脸给谁看呢?不吃就给我滚……」
我突然躲开,掀开了妈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