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少也是个有眼色的,见南宫寒不想这么做,便立刻提议道“能解是能解,但是其中的一味药材却是无价之宝,专门克制七星草的绯色草,据说只有皇室才有……”
“诶诶诶?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望着南宫寒瞬间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下一叹,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素不近女色的南宫寒这般在乎,转头望向锦被里被包裹的像毛毛虫的女人……
他真的很想掀开看看,但是想到杀人不眨眼的南宫寒,还是算了吧……
皇宫内,没了南宫寒和司徒颜的宴会,早早的散了,只不过众人对南宫寒抱着司徒颜离去一事,颇有微词,但是并无一人敢发出质疑。
勤政殿,老皇帝听说自家宝贝儿媳妇被下了药,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彭的一声将奏折摔在龙案上。
好个沧澜,两国虽是合作关系,但是沧澜在四国内面积最小,土地也贫瘠,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自家儿子的心上人,气的眸子下一刻就能喷出火来。
“需要什么药材?"
"绯色草“
老皇帝神色一顿,绯色草这……绯色草可是价值连城的药材,整个天启也就这么一株,本想留给自家媳妇,但是……
看了看自家小四的冷脸,若是不给他,他岂不是又要不搭理自己……
罢了罢了,绯色草虽然难得但是天下却并不止这一株,大不了从沧澜讹回来……老皇帝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敢动天启,就要做好被天启报复回来的准备。
至于南宫寒拿了绯色草便急速催动内力,不到一炷香便回来了,莫七少见南宫寒脸上的薄汗,也不忍心继续打趣,拿着药就走了。
南宫寒走到床边,打开锦被,动作带着一丝他并不察觉的轻柔。
“南宫寒”司徒颜噙着眼泪,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本王在”望着司徒颜的样子,心下无比心疼。
司徒颜药效后期变成了剧烈的疼痛,整个人感觉非常不好,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这么痛死,这种症状她从未了解过,见南宫寒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不知为何,一向坚强的她此刻毫不压抑自己,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本就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显得无比可怜。
“南宫寒,如果我要是死了,我枕头下方的柜子里有……有好多好多钱,本来我是准备买大房子和小桃养……养男宠的,但是也用不到了,你记得拿走,我……我不想留给司徒府的人”身上炸裂般的疼痛,仿佛被人一刀刀凌迟般,司徒颜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司徒颜你不会死,本王绝不允许你死”南宫寒眸色无比坚定。
“来了来了,药来了”
南宫寒上前一把夺过莫七少手中的药,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给司徒颜。
“王爷,她怎么样?”
“无事了”南宫寒有些不舍地望向房内累极睡过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