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子很疼很疼,每说一个字就得深吸一口气,一句话说完,衣衫已湿了大半。
“我……没……没钱!”
“不要说话!”
King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褐色药片,入喉是薄荷般的清凉,解药十分有效,不到一分钟,苏璃雪身上的痛感便消失了大半。
她戳戳趴在她身上好像巨型宠物的男人,“喂,你……”
“不要说话!”
King趴在她的胸口,双手箍住她的腰,正在努力……闻她!
对,闻她,像狗一样!
苏璃雪拧眉看着身上的男人,几分钟过后,King眼底的赤红渐渐消退,脖子上的青筋也渐渐回归肉皮下面。
“你病了!”苏璃雪几乎可以肯定的说。
King像是刚完成一场马拉松,全身被汗水浸湿,虚脱的靠在苏璃雪的身上。
他倒没有隐瞒,轻嗯了一声。
“嗯。”拖长的尾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木香,这种木香对正在经历狂躁症折磨的他有着奇异的舒缓作用,比徐天牧给他开的那些草药强百倍。
那晚他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一点,但他不是太确定,所以就在她身上埋了定时发作的毒。
这种毒虽不致命,发作起来却腹痛难忍,没有解药一般人很难承受。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那晚他之所以可以瞬间平息下来,就是这个女人身上木香起了作用!
“有病治病,堕落只会让你病的更严重!”
恢复了体力的苏璃雪一把把他推开,瞪着他系好扣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King。
“你给我埋的毒是……断魂散?”
King双手靠在沙发上,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结实的胸肌可见一斑,银色狼形面具泛着幽幽的光。
他斜勾了下唇角,模样更显邪魅。
这个毒药在世面上消失多年,年轻一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女人却知道。
“是。”
“你……”
苏璃雪双拳头紧握,眼底杀意尽现。
“为什么?”
King扯了扯妖冶的红唇,端起茶几上的红酒轻呷一口,样子带着几分不羁:“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苏璃雪深蹙了起眉头:“什么?”
“我也理解不了,但这是事实,所以,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最好乖乖过来!”
“你妄想!我和你仅是声色场所的交易,你提供了服务,我付过钱,这桩交易就结束了,你想摆烂人生找别人吧,姐不是你能和你过家家的闲人!”
说完,她狠瞪了king一眼,转身往外走。
“呵!”
身后传来King轻佻又挑衅的冷笑,这笑声让苏璃雪头皮发麻。
她回头看他,他仍是那副松垮不羁的坐姿,对于她的拒绝和离开,他没有丝毫的动容和进一步动作,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苏璃雪的拒绝和离开只是暂时的,她自己会乖乖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