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就可以走了吗?”难道是想从原主那里得到什么情报吗?
“你的名字?”“宋瑾愉。”
“你眼睛看的见吗?”“看不见”
“昨晚你可是从白苑跑出来的?”“是”
“你知道本王是谁吗?”“昨晚救我的人。”
“你认识靖王吗?”“不认识。”
“准备上哪里去?”“不知道。”
“你现在能闻到很重的药味吗?”“没有”
“你现在感觉不到疼痛吗?”“没有。”
“如此,本王明了。”瑾愉觉得一定是他的错觉。
要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这个自称本王的男人很悲伤呢?
明明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我让你很伤心吗?”她问。
“对啊,昨晚你可是哭着求本王带你回来的,转身就不认人了可真残忍。”
“抱歉我从来都不哭的。”
“把药喝了。”
“……”瑾愉很无奈,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人那么执着于吃药吗。他改不会毒死她吧?
“你的表情就好像我会毒死你一样。”瑾愉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大的错事,要不然为什么这个男人问这句话的时候会这么悲凉呢?
“我的话让你很伤心吗?”
突然很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然后她鬼使神差的把手摸上了他的脸。
与她冰冷的手不同,他的脸很温柔。
突然其来的触碰让一世隰吓了一跳。
她的手比外面的雪还要冷。空气中有一种他们熟悉的血腥味在蔓延,可是瑾愉并不知道。
瑾愉觉得自己唐突了,想要把手缩回来,他的手便抓住了她。
“有空偷听不如去把宋大夫找来。”瑾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在门外偷听的那些人,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
“你的脸怎么黏黏的?”瑾愉邹起眉头嫌弃的问。
“把药喝了。”又来了,这人满脑子只有药吗?
“药在哪?”瑾愉从他身上下来,不满悦的说到。一世隰伸手便拿起了放在床边的药碗,递到她面前。
瑾愉接过,一饮而尽,没有想象中的苦涩,连味道都没有。
“你莫不是拿白水诓我的吧。”
“……”见面前的人没有回应,瑾愉准备下床,谁知左手被拉的死死的。“我问题答完了药也喝了,你该兑现承诺了。”
“你可知,你的左手的伤口裂开了。”一世隰的声音略带嘶哑,他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撕扯,那是一种渗透进五脏六腑的痛,疼的他眼睛发胀。
瑾愉动了动自己被一世隰按住左手手指,是有一点黏黏的,但是没有血腥味也不痛。
“怎么可能,我都没有受过伤,要是裂开肯定很疼的,像我这么怕疼的人肯定忍不了,虽然不知道你和瑾愉是什么关系,但我不是她,你可不要睹人思人来诓我。”
“对啊,你这么怕疼怎么感觉不到呢?”
宋大夫说的心理准备居然是这样的吗?
“你在哭吗?”虽然眼前的人极力忍耐,但她却可以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