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开着,轻如纱幔的窗帘随风舞动,今夜皎月似乎带着温度,吹进来的风都是暖洋洋的醉人心脾。
枕边乱丢着的粉色亵衣被调皮的风裹到了床下,堂妹害羞的闭上眼睛,怯生生的问,“哥,可以开始了吗?”
“感觉可能会有点奇怪,你忍着点。”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在心中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后,手掌才轻轻的按了下去。
因为有过无数次按摩的经验,我的手掌力度均匀,手法恰到好处,因为刚开始按摩的是后背,我看不清张黛的表情,又用被子盖着下半身,所以还能勉强把持住。
可我按到腰腹位置的时候,张黛忽然发出轻微的叮咛声,我稍愣了一下,并没有理会,可随着我手掌搓动,那声音渐渐变强,一阵接着一阵。
我心里清楚的很,张黛被啖精鬼每晚骚扰又得不到释放,已经忍得非常辛苦,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点就能捏出水来。
这个时候,让张黛尽情发泄反而好一些,只是她发泄得有些过了……
原本我以为张黛叫一阵就算结束了,可声浪越来越强,最后张黛简直失去了理智,猛然将脊背弓起,足足颤抖了有几秒钟。
这时候床单已经淋湿一片,我傻傻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忽然,门砰的被踹开,二叔拿着板凳腿就朝我头上招呼,“狗娘养的瞎子,连我女儿都敢碰,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我一时间竟忘了躲闪,还好张黛死死的抱住二叔的胳膊,带着哭腔急喊道,“哥,你快跑!”
“狗杂种,你跑不了!”二婶手里拎着把菜刀,面目阴狠的在门口堵着。
拥有了功德置换系统以后,我的灭魂掌对普通人没有什么用处,眼下这种情况只能逃跑!
还好二楼旁边有一颗歪脖子槐树,我顺着树滑下去,飞快的钻进旁边的胡同里,我们居民区楼层挨得很近,巷子错综复杂,没多会儿我就绕到了大路上。
我去,好容易恢复了双眼,又差点被二叔堵在屋里打死,我这命可真够坎坷的…
凌晨两点半,我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脑子里快速过滤一遍以后,我发现唯一和我讲得上交情的,就只有按摩店的领班红姐。
我用老式诺基亚手机,拨通了红姐的电话号码,好一会儿后,电话那边传来慵懒的声音,“小苟,这么晚了有事吗?”
“红姐,我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晚?”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又和家里吵架了?”
“嗯。”
“行,姐给你留着门。”
电话挂断,我心里头暖洋洋的。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至少还有人无偿的帮助我……
沙河镇西北,红灯区街尾荒凉处,有一栋突兀的白色小洋楼,就是红姐的家了。
以前我在按摩房工作得太晚时,红姐会把我接来她家住,我轻车熟路的上了楼,大概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卧室里传来红姐梦呓般模糊的声音,“沙发上给你放了被子,早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