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张妈有些不明所以,“不是您让时小姐放的吗?”
时萍萍,果然是她!
“张妈,我的房间怎么可以让外人进?”
这可是她和厉宴霆的主卧!
“夫人,是您自己说的,时萍萍小姐可以随意进出怡景湾的任何地方,不让我们拦着。”
“啧,”时雨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子。
上一世的她怎么就那么蠢呐!
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张妈忙出去看怎么回事。
“咚咚咚”的脚步声快速走近。
“时小姐,夫人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砰!”
卧室的门被大力踹开,时萍萍踩着恨天高,趾高气昂地站在门口。
“时雨,你今天都跟记者说了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在记者面前揭露厉宴霆的丑恶嘴脸吗?”
“你这个没用的草包,我们做空厉氏股价的计划全泡汤了!”
时萍萍扬起手中的鳄鱼皮包,就往时雨脸上砸去。
“你这个蠢货……啊——”
时雨伸手挡住了挥过来的皮包,奋力把时萍萍往外一推。
时萍萍连退几步才站稳,难以置信地抬头。
这个蠢东西,什么时候学会反抗了?
“时雨,你给我听着。”
时萍萍收敛起狼狈,正色说道:
“娘家人才是你永远的底气。你忘了厉宴霆当初是怎么逼着你嫁给他的吗?”
“只有时氏强大了,厉氏削弱了,你才有跟厉宴霆离婚的筹码,才有资格站在唐少身边。”
“爸现在身体不好,妈一个人撑着时氏不容易。”
“妈这次很生气,你好好想想怎么跟她道歉吧。”
时雨在心中冷笑。
要不是上一世看清了她的嘴脸,时雨几乎要信了她的鬼话!
时雨走上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时萍萍被打懵了。
“啪!”
另一边脸也挨了一下。
时雨一把将时萍萍推得撞到墙上。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踏入怡景湾一步。”
“这里不欢迎你。”
时雨抬高了嗓音:“张妈!送客!!”
“时雨,你……”
时萍萍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张妈带着几个保姆推推搡搡地送出去了。
时雨揉了揉红肿的手心,手臂上被皮包砸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她还是太弱了,打人都能把自己的手打肿。
时雨越想越气,拿起水杯猛喝几口。
“张妈,厉宴霆呢?”
“总裁出去跟陆少喝酒了,说是……苏琅舟少爷回国了。”
时雨拿着水杯的手一顿。
苏琅舟的父亲,和时雨的母亲,是极亲的亲兄妹。
时雨的母亲过世后,苏家还时常邀请她回去吃饭,小时候她最爱缠着表哥带她玩儿。
苏琅舟和陆逸风、厉宴霆三个人,在海外读书认识。
后来厉宴霆和陆逸风回国了,苏琅舟却断断续续又在国外待了几年。
说起来,时雨也很久没见过她这位表哥了。
“张妈,你去把怡景湾所有的保姆保镖都叫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