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琼姐俏脸含煞,眼里挂着失望的说:“我没想到,酒后给我下药的人居然会是你,冯杰,我太错看你了。”
雨琼姐是我心底最为神圣的女神,她对我失望比拿刀捅死我还难受。
我目眦欲裂,满腔冤屈想要诉说。
可是雨琼姐父母冲上来,开始狂甩我耳光,骂我白眼狼,丧尽天良。
我在一片拳打脚踢中,才摸清楚状况。
原来“我哥”趁雨琼姐聚会睡着,想下药迷奸,东窗事发仓皇逃走了,这罪被我“顶”了下来。
木已成舟,我解释也不会有人信,而且想起父母下跪的画面,我无法开口,后来我被判了刑,刑期三年。
坐牢的日子充满了颓丧,我活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梦里梦外想的都是爸妈为什么骗我,以及雨琼姐对我失望透顶的眼神。
三年里,家人犹如凭空消失,没人来看我半眼,日盼夜盼,我从一百三十斤瘦到了九十多斤,三年期满,终于出了监狱。
出狱那天,天上阴雨沉闷,我淋着雨犹如丧家犬般的回到家。
迫不及待的敲了半天门,房门紧锁,却不见一个亲人。
我失魂落魄的等了三天,才明白我是被抛弃了,无奈只有想着先去谋生。
这一天,我一身衰败气息的最后坐在家门口,一辆帕萨特轿车停在了我面前,抬起头冯勇西装革履的走了下来。
三年不见,冯勇气质更甚从前,容光焕发让我嫉妒,他眼里流露出同情说:“冯杰,哥总算找到你了。三年了,受苦了吧。”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冯勇道,“你总算露面了,草,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冯勇尴尬的看看我,摸摸鼻子又指指车里:“今天不适合说这些,冯杰你要的交代我后面会给你。来,你先见过你嫂子吧。”
冯勇说完,走向副驾驶去开车门。
我愣在原地,嫂子?冯勇结婚了?
当副驾驶的女人走出来,我脑袋轰隆一声,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因为她居然是雨琼姐!
三年不见雨琼姐越发倾国倾城,长腿白皙,蛮腰不堪一握,一双眸子犹如跳动的春水。
我深深的凝望着雨琼姐,心里复杂犹如千刀万割。
我遭受算计替我哥顶罪,当我在牢房里不见天日的时候,他却在外面抢了我最爱的女人。
杀气在我胸腔凝结,我猛揪住冯勇道:“冯勇,你个狗杂碎,我他妈要杀了你!”
冯勇被我吼的发慌,雨琼姐这时却怒斥我说:“冯杰,松手!你哥好心来找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雨琼姐眼里满是冷厉,她的态度让我伤心,我吼道:“雨琼姐,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嘛?我像是狗一样被人辜负抛弃!”
雨琼姐始终冷冷的看着我,眼神深处更隐含着一丝鄙夷,她斥道:“你还有脸提这三年?你为什么坐牢你自己心里没数么?我现在是你嫂子,你不配叫我姐,也更没资格咒骂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