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众人虽怅意满满,但也不好再问。
散会后,有家娱乐媒体对叶清清进行了专访。
专访结束,有个同城快递给叶清清送来一束火红的玫瑰。
沈从安从来没有送花的习惯。
叶清清好奇地拿起里面的卡片,上面写着:我愿此生执笔花间,离经叛道,只为最美的你。
落款是:一个喜欢却又不敢说的人。
遒劲有力的手写字,根本不是沈从安的笔迹。
叶清清正在出神,刚刚那名女记者笑着跑过来,“叶小姐,我师兄送的,漂亮吧?”
“你师兄是哪个?”叶清清记得她曾说有个倾慕自己的师兄。
“我师兄,叶檀。财经日报副主编。”女记者的表情幸福得有些夸张,“年轻有为,脾气好,家世又好,叶小姐选他不亏!”
叶清清听得云里雾里,“他跟我很熟吗?”
“叶小姐不认识他,他可偷偷喜欢了叶小姐两年。”女记者笑道:“我把叶小姐没有男朋友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师兄!”
“这花儿我不能收。”叶清清正想把红玫瑰还给女记者,女记者已跑进电梯间。
在地下停车场,叶清清看到沈从安正站在她车前抽烟。
烟味儿很重,想必是等了多时。
沈从安看到她怀中一大束红玫瑰,眸色泛着微红:“没有男朋友,没有隐婚,我踏马的算什么!”
“当着狗仔说的话,你也信?”叶清清拧开车门,“我如果承认隐婚,他们指定还要再问。其实你也没必要在众人面前装深情,因为我们的婚姻迟早会结束,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陈浅语的事儿还真不准备翻篇了?”沈从安心头有些躁,伸手拿起她花束中的卡片。
很快,被他冷笑着扔地上。
“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嗯?”
叶清清没理他,启动车子。
沈从安忽然拧开车门,把红玫瑰抓起投进垃圾桶。
“叶清清,你踏马的真当自己单身啊!我到底有多么拿不出手,让你羞与在外人面前提起!”
叶清清刚拿起安全带往身上系,沈从安一把把她从车上扯下来。
叶清清“咚”地一下撞上旁边的黑色轿车。
她整个人趴在轿车机顶盖上,额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
她摸了下,额头已鼓起个大包。
沈从安很心疼,却抑制住上前扶她的冲动,继续撂狠话:“叶清清,这世界谁离了谁都能过,别以为我非你不可!”
叶清清心尖的痛楚已盖过额头的疼。
“沈从安,你也别以为,我非你不可。”她咬牙回了句。
其实这个时候只要叶清清说句软话,沈从安三秒不到就会恢复舔狗本性。
可是,叶清清的话彻底触动了他心底的怒。
“离婚吧,明天上午八点民政局!”
“离婚”两个字传入叶清清耳膜,她忽然有些耳鸣,以为自己听错了。
偏偏沈从安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