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却被枫猛地拉下胡同去,黑暗中,他动作有些粗鲁,我觉得有点不动劲,刚要掏手机,却被他抢先拿了去。然后掏了我口袋里的门卡。
他关掉了我的手机,捂住了我的嘴,然后拖着浑身无力的我进了房间。扭打中,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我开始大叫救命。枫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我乱踢乱打,但因为酒精作用浑身没有力气。
枫有些恼火,顺手打了我几耳光。他说,装什么装啊?不就是玩玩嘛,老子又不是强奸犯!又不是长的对不起人,你委屈什么?
我的眼泪顺着发丝流到耳际,在黑暗中他扯了条毛巾赌住我的嘴,然后扯乱了我的衣服和皮带。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里,枫结束了我的初夜。他或许觉得我有些异样,动作轻柔了下来,而且目光深情了许多,低头吻了我的唇。伴着些耻辱和异样的兴奋感,我居然没有再反抗他的继续行动。
但事后,枫倒头睡去了,我才在黑暗里清醒了过来。想起李浩,他一定要街上发了疯地找我。可现在的我,却不能再去找他了。
哭了很久,觉得累了,便摸索着去找手机。结果枫醒了过来,我没拿到手机,却摸到了自己的包。那里面,放着一把小水果刀。一时间,我想到李浩,想到无法再见他,心里便全是绝望。
于是,刀锋落在了手腕上,枫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我呆呆坐在床边。轻声问我,我不理他,他但出手来拉我,感觉手腕处有粘粘的液体流出来,才慌乱地坐起来开灯。
手腕处流出腥红的血,枫急忙用纸和毛巾来缠我的手,一边说,你这女人真是,不就一夜情嘛?至于你这样吗?
我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念起李浩的名子,我知道那份情,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枫没有再睡,他拥住我说一些安慰和道歉的话。我推开他,看着窗外有黎明的光透进来。我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离开这间肮脏的屋子,独自走了。
我在小店里买了几个创可贴,掩盖住手腕上的那些划痕。然后去了火车站,火车开动时,我开了手机。大排的信息都来自李浩:
妹,你在哪里? 哥在找你。
妹,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开机了给我电话,我在街上到处找你……
妹,哥快疯了,对不起,哥不该带你去喝酒……
妹,我爱你,看到信息给我回电话。
我的泪如雨下,心绞痛的无法呼吸。我回信息:哥,对不起,今生无缘爱你,再也不能去爱你,但求来生。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我关了手机,抬头看车窗外的阳光,眼被深深刺痛。我拉上窗帘,躲藏在昏暗里,仿佛又回到了与李浩从不相识的岁月。
换了号码,断了和李浩所有的联系。那藏在心里的痛楚,却如针如刺,一碰就听到声响,然后在岁月里,沉封或是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