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咀原先就有四名知青,就在仓库那边搭了两间房子当做知青点,有两个都在沈家咀这边处了对象成了家,知青点就只剩下两个男同志。
知道队上要来新知青,知青点那边已经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
沈肄南将人送到地方叮咛了几句就走了。
陆冉从包里面将手电摸了出来打开,照着亮将行李弄进了屋子里面。
四名知青,暂时的就她一个女同志,有点小爽。毕竟不用很多人挤在一起睡大通铺,一个人一间屋还是很能行的。
房子虽然是茅草房,但是墙却是泥墙,里面之前住过人,靠窗的墙边上用旧报纸糊了一圈。
有两个木板子床,一横一竖靠墙放着,上面铺了一层麦草,没有潮气。
陆冉将包在被子外面的旧床单铺在了麦草上,然后将被子和褥子都铺在上面。
半夜三更的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水,热水壶里面到还有一点火车上接来的热水,这会儿已经温乎乎的了,她倒出来简单的洗了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面。
被子和褥子都是新弹的,再没有谁比她更奢侈的了,毕竟不管是棉花还是布都极缺的东西。
可那个女人装大度,为了让老陆觉得她贤惠,愣是左左右右到处凑票给她弄了崭新的两床。
陆冉也没有拒绝,笑眯眯的接受了。
她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尽量过得舒坦些。
新弹的棉花真的好暖和,哪怕在火车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路,也一样一夜无梦。
天才刚刚亮外面就有动静了,陆冉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棉袄,梳了头发,到底没有再用围巾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了,露出了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来。
外面说话的是沈家咀生产队队长沈明海,沈肄南他大伯,五十了,挺严肃的一个人,个头不算高,看着倒是没有那么单薄。
上面有知青过来,本来他昨天该去公社接的,但是想着侄子在武装部,要去县里接人,所以他就没去,让沈肄南顺带的把人带回来,也不知道分多少来。
早上起了个老早,问了沈肄南一声,沈肄南只说两个,一男一女,然后就跑了。
甭管几个,既然到了生产队,那就得安排起来。
入冬没有地里面没有多少活干,但是队上要开荒啊,不养闲人的。
陆冉出门的时候和她一起来的朱峰跟另外两个男知青已经在院子里跟沈明海说上话了。
她一出来,几个大男人都是一愣,目光齐齐的看着她。
半响,沈明海才开口:“你就是昨天刚到的女知青?”
陆冉在心里暗戳戳的翻白眼,知青点就自己一个女,女同志,还用问吗?
面上却乖巧的不行,咧嘴笑了笑道:“对呀,我昨天半夜过来的,我叫陆冉,我十七了。”该介绍的一字不差,省的别人回头还得问,一问一答的多麻烦啊!
我带大我25岁的男友回家,我妈见到我男友,泪流满面:23年了
南山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