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魏简以为这样一番联姻会导致皇朝基业更稳固,谁知却发生这种丑事。
怎能叫他不怒?
金銮殿前。
站立在文武百官之首的太子魏锐,听到父皇怒斥后。
咚!
随即双膝跪地,伏地叩头:“父皇,六弟有错,儿臣身为大哥的也有罪。请君父一并惩罚。”
魏简冷哼一声又道:“太子,朕知你宅心仁厚,不论大臣还是亲王犯错都会求情。但......”
“六弟幼时受到惊吓,心性未免会出现偏差。还请父皇从轻发落。”
魏锐又继续哀求,说着说着居然呜呜呜的哭了出来。
两旁的文官武将见陛下沉默,太子示意求情。
户部尚书崔见松,率先走了出来:
“陛下,听闻北凉王之女生性跋扈。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是啊陛下,那罗天霸在边关事事都一言而决别人生死。说不定那罗欣对皇家说了什么不堪的话触怒晋王,才导致此等事情的发生。”
兵部尚书也走了出来求情。
惠明帝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魏轩。
冷冷的问道:“孽子,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说什么?”
魏轩无语。昨晚前身显然是遭人下药,然后睡了整整一夜不说还丢了性命,显然是被人故意设计。
他此时还能讲些什么。
“孽畜,还敢嘴硬。杀了你妻罗欣郡主,不仅不认罪悔过,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魏简至从登基以来,朝堂之上不管何人,谁敢如此口气对自己说话。
这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帝王威严。
“六皇弟,你就向父皇认个错吧。不管怎么样你只要说出来,事情必然不会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太子魏锐的话已经是在明示魏轩只要低头认错,就会从轻发落了。
魏轩嗤笑一声,道:“为什么要认罪悔过,我有没有做过什么。”
此言一出。
顿个金銮殿变得哗然一片。
一些原本沉默的老臣再也忍不住了。
而原本得到太子命令慎口的言官,更是率先跳将出来,厉声道。
“晋王,正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说你虐杀的是镇守边塞北凉王的郡主,就是正妻也理应当斩。可你在这朝堂之上,不思悔改不说。还如此狂妄。你当我等,当陛下为何物?”
“听闻这晋王在年幼受到惊吓后,就喜虐待王府奴婢,如今还不思悔改,果真的无可救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请陛下为我镇守边关的将领,给大楚数万万子民一个交代啊!”
“不严惩如此天潢贵胄,直叫人心寒啊!陛下!”
面对汹涌如潮的声浪。
魏简脸上如罩寒霜,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方代文你为大理寺卿,魏轩所犯之事该当何罪?”
身材瘦小,颧骨凸出,已过半百的大理寺卿主官走了出来:
“回禀陛下。杀妻者按律当斩。晋王是皇室之人,则先从宗人府出名,削去亲王位。贬为庶人,开刀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