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苏沐家之前,温远就已经约了他。宁泽暮没有打算不去,毕竟今天自己放了温远的鸽子,自己的涵养不允许自己这样不礼貌。不过去赴约之前,还是要先去苏沐的家。
事实上,从苏沐家出来后,离赴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不过宁泽暮倒没有觉得怎么样,毕竟事由轻重缓急,在他这里,苏沐的事情还是比较重要的。
地方是温远定的,在一家日本菜馆。
宁泽暮到那里的时候,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虽然迟到不礼貌,不过这要看赴约的对象是谁了。
宁泽暮进了包间后,从容的表达了自己迟到了。
“抱歉,久等了。”宁泽暮淡淡的说。
温远站起来,带着商人与生俱来的那种圆滑,和向宁泽暮伸出手,客气的说:“哪里,宁校长是忙人,迟到了也是正常,宁校长请坐。”
宁泽暮淡淡的看了眼温远伸出来的手,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了一下,嘴角一挑,说:“温总裁倒是体谅。”说完,从容不迫的坐下。
温远对宁泽暮的高傲有些生气,刚才的他明显的感觉到宁泽暮的不可一世。
虽然宁泽暮长得斯斯文文,像是没有脾气的人似的,但是事实上他整个人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加上宁泽暮比自己要高半个头,这种气势就更明显了。
这就是世代从政和世代经商的本质差别。
温远有求于人,自然不会摆脸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今晚邀宁校长过来呢,还是为了那件投资学校美术事业的事。”
宁泽暮修长的手指拿着精致的檀色茶杯,温润的白和典雅的檀色相映,显得优雅非凡。宁泽暮没有看温远,也没有直接的接温远的话,低垂眼脸,眉目如画,从容的问:“冒昧的问一句,温总裁为何这么执着?”
温远长得也是仪表堂堂,不同于宁泽暮的温雅,而是霸道的邪魅。
“这话倒是温某应该问宁校长的,宁校长有何必这么执着的拒绝。”温远见宁泽暮这么问,也就不再和宁泽暮打太极了。
宁泽暮笑了,磁性的声音响起,抬起头直视温远的眼睛,说:“呵呵,很简单,因为不需要。”
温远心中连日来受的气差点因为这句话因为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不过到底是在商海中的沉浮中出来的,不动声色这是基本的。温远面不改色,笑着说:“宁校长快人快语,实不相瞒,我想要捐赠教学楼的事事因为一位故人。”
宁泽暮挑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问:“故人?”
“没错,是因为一位故人。因为一些原因,温某想要做一些弥补。”
“温总裁重情重义,不过弥补的话可以找其他的学校,安大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宁泽暮顿了顿,表情似笑非笑,说:“我也有一位故人,恰好那位故人也是不愿意的。温总裁还是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