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鱼有些看不懂宋沐之眼底的情愫,她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可为什么他的眼神这样的……奇怪?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好像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宋少,这不过是我们帝世的服务员罢了,难不成对于这种货色,您也看得上?”
是沈言肆鬼魅一样低沉可怖的声音。
这种货色。
姜稚鱼苦笑。
“既然只是个服务员,沈少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我如何?”
宋沐之抬眼看着走过来的沈言肆。
“原本只是个服务员,送给你也无妨,但偏偏她,不行。”
沈言肆挺直了脊背,不行两个字被他咬的极重。
“沈少,您的未婚妻还在旁边,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想占有另一个女人,您觉得您这样的做法对得起您的未婚妻吗?”
“呵。”沈言肆嗤笑,目光悠悠的落在姜稚鱼身上,“占有?她配吗?”……
确实,她不配。
占有这个词还不配用在她的身上,沈言肆留住她,不过是为了折磨她罢了,只是这宋沐之为什么要带她走?
她不清楚。
“抱歉,宋少”姜稚鱼开口,低垂着眉眼,“我是帝世的员工,已经签了合同的,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希望您能尊重我的工作。”
“你真的甘愿在这里做服务员?”
宋沐之皱眉。
“是。”姜稚鱼抬眼,沉沉的眸子对上宋沐之,虽然她不知道宋沐之是什么用意,但她能感觉到,他一定是为她好的。
可这是她跟沈言肆之间的恩怨,不该再把宋沐之牵扯进来。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的啊!”
宋沐之心里一急,抓住姜稚鱼的手。
姜稚鱼下意识的看了沈言肆一眼,然后难堪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他握的紧,手腕都被勒的发红。
看着那只被手掌捏紧的素白的手腕,胸腔像是被什么压的死死的,有遏制不住的怒气想往外迸发。
“姜稚鱼。”
沉稳凌厉的一声,带着睥睨的强者之气,不只是姜稚鱼,其余围观的人都人忍不住脊背僵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在混乱的灯光中,姜稚鱼深呼吸,另一只手用力把宋沐之的手掰开,“谢谢宋少的关心,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
宋沐之冷着脸,牙龈咬的死死的。
“痛!”
姜稚鱼惊呼一声,沈言肆强制的捏住她的手臂,迈着长腿,粗鲁的拉着她往外走。
“言肆……”
陆思意喊了一声,可男人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样,脚步都不停一下,就这么消失在众人视线下。
“陆小姐还在这呢,沈少就这么把姜稚鱼带走,是完全不顾自己未婚妻的颜面啊?”
“你还不知道啊?当年姜稚鱼追沈少爷的事可是全城皆知啊,五年呢,难保沈少爷不会动心呢。”
“……不会吧?沈少爷什么身份啊?会要一个坐过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