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女人的肚脐?”陈牧鼻孔呼呼的往外喘着气,恨不得冲上去好好的拱那肚皮。
刘翠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在肚皮上先摸索了两把,然后手再次往上一掀开。
他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是不是脚尖往前撺掇一小步。
陈牧汗冒出来了,这时浑身僵硬的笔直。
……
这点他实在不明白,等晚了,要去问问张老头,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他重新有点想法了。
……
陈牧有点傻了。
随后,一只手在涤纶裤兜里摸索了一小会儿,掏出一卷粉红的卫生纸,开始擦拭起来。
九八年的时候用白色手纸很少,一般还是粉红色的大卷廉价的卫生纸,但是在东北农村,还有很多人用报纸,极其偏僻的地方上完大测还用玉米杆的杆儿刮。把玉米杆劈开两瓣然后去刮,有的也用树枝。
……
刘翠这时享受完了,有点心慌意乱,掏出卫生纸擦拭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而红色的卫生纸擦完,她又快速的捏成球踹进兜里,那样子很怕被人发现。
刘翠另外一只手也快速的合上衣服。
停顿了七八秒,陈牧舒服的睁开眼,见孙翠已经提上了裤子,又把厕所旁边小心的收拾一下。
最后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抗上口袋里的玉米走了出去……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啥人。
整个村里的人几乎都去看戏去了,他仗着胆子跳过了这道土墙。
贴着墙根儿四处瞅了瞅,还是没有看见啥。
刘翠的影子已经成了一个小点儿,他这才放心下来,仔细在她家的厕所里外找寻了起来。
虽然刘翠处理的挺干净,不过仔细寻找还是能发现一些痕迹,陈牧想象着刘翠刚才就是这样仰倒在这里,而且身下垫着几片翠绿的苞米叶。
陈牧也仗着胆子做着刘翠刚才的姿势,而倒在那儿。
“死鬼,你轻点!”
“怕啥?”
“你听,那边有吭吭的声儿。”
“没事儿!是老孙家的老母猪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墙头去看看……”
陈牧吓的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忙滚进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里。
这时,他感觉墙头上有个人。只是嘿嘿一笑。
“没事!那猪跑进老陈家的苞米地去了,等会陈牧那半大小子大砖头子就飞出来了!嘿嘿!”
那人说完跳下墙头。
那女人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陈牧去看戏了没有?”
“我没见那小子出来,肯定在家睡觉哪!那小兔崽子能懂个屁!走吧!咱俩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两人声音远了。
陈牧才露出头,心里两个声音极力挣扎。
“去看看!”
“疯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妈的,老子都十六了,还怕他?”
陈牧从苞米地钻出来,跳出墙头,只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转过墙角。
那高的没认出来,那个矮个的也要有一米六了。
整个村子二百来户人家,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再说那背影陈牧在夜里都能看清楚,除了马小河的二婶儿没别人。
他不喜欢马小河他二婶儿那样的大骚马,马小河他二婶脸长的长,身材还行。
这玩意儿也得学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