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把周围的人多少都封了口，闭口不言我的精神状况，生怕刺激到我。

而我也逐渐表现正常。

10岁那年，我求爷爷帮忙找律师，帮助了一个女人打离婚官司，孩子归她。

金牌律师出马，胜诉的那天爷爷不问我为什么，只说一句：“做善事，积善德。”

我想，小囡，不要遇见我了。

我一个人就可以。

风平浪静总是暴风雨的前奏，该来的都是要来的。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妈终于换了手机号打通了我的电话。

“英子，英子，妈这次这个肯定是真爱，你帮妈妈撑撑场面行吗？”

“妈妈也给你介绍一下你新爸爸！”

妈妈在那边痛哭流涕，

“英子，妈是真爱你啊，你是妈唯一一个孩子啊，你来看看妈吧。”

“你也希望妈过得好对吗？”

我屈指一算。

我十八岁，那她这个第八任男友应该谈好几年了，现在说要结婚。

也到时间了。

我张着大嘴笑着说：

“行，我就知道妈是爱我的，我可太渴望母爱了！”

“我肯定回！”

第二天我就回去了，住进了我之前的卧房。

第三天第八任男友就住进来和我妈相亲相爱了。

我看着他手指上的一点痣，和手臂上的半圆青色胎记，心里一阵发寒。

我发现上辈子的记忆我记不清了，好像只有裤衩颜色日益鲜明，其他的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一片浑浑噩噩的灰暗。

这种感觉很不妙。

6

“这能行吗，她不愿意洗你们大老爷们的裤衩！”

“她说什么男女有别。”

我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听着我妈和第八任男友谈话。

第八任压低了声音说：

“她小，年纪轻，手嫩，在家也不干家务，要我看也就适合洗这些贴身的衣服。”

“不能这么惯着她，她都十八了，什么都不干以后嫁人怎么办，我让她现在给我洗裤衩也是熟悉结婚之后的生活啊。”

“你知道的，我没恶意，只是担心，我是真把她当做我的亲女儿啊！你不方便就我去给，我跟她说！”

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了，脚步声响起，我连忙回到卧室反锁。

但是……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闭着眼睛，

“妈妈，你终究还是在深夜把女儿的卧房钥匙给了一个男人。”

7

第八任掀开了我的被子，在昏黄的台灯下，看到了……

一个咧着嘴笑的旺财。

我在他背后悠悠地问：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举起了他的花裤衩，让我一阵想吐，更别提想要摸上我的手的那只手。

我飞快远离花裤衩并大声喊：

“我不会洗的！”

“男女有别！”

花裤衩脸色变差大声喊：

“什么男女有别，我是你爸了，你就算嫁人都是该给我洗的！你也熟悉以后结婚怎么洗！”

他边说边把我逼近卫生间，在昏暗的卫生间里他摸了我的手，试图贴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