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就揪住他衣领,“孬好你也有点道德心,叫你化妆,不是和尸体上床。林家有钱有势,今晚这阵势你也看到了,若知道你整出这事,我们十条命都不够被弄死的!”
二串子见我这么激动,甩开我的手,一脸唏嘘,“得得得,她家人还特么能扒开她两腿带他家女儿验初不成?担心是多余的。”
气归气,但尸体已经被他污了,无奈的同时觉得这货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能装作没发生了。
之后,将近四点半的时候,趁天还没亮,我赶紧和二串子把弄好的尸体抬出来放上了灵车。说是灵车,其实就是专门用来装尸的。
我开车,二串子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副谗样,估计是在恬不知耻的回忆自己干的勾当事。
甚至有好几次在车上,他都不时的回头朝车后备厢那瞅,直勾勾的眼神,眼球都看的要跳出来了。
幸亏我一直劝阻他安分一点,不然被发现出什么端倪真的会出人命,他才渐渐平息。
直到车停在了大荔村的林家,那时林家人都在,灵堂也设起来了。尸体从被抬下来的那刻起我就一直在紧张,但都在努力保持镇定。
奇怪的是,林家人看我们两个的眼神透着怪异,就像是看怪物一样,这使我心里更加不安,生怕被发现什么。
万一知道尸体被污了,还不砍了我们做陪葬啊!
直到尸体被抬进棺材入了殓,我们上车离开了林家,我的心才彻底落定。
回来的路上,二串子一副丢了魂恍然若失的样子,我越看越气,怒骂他,“你脑子没进水吧?还有这倒胃的嗜好!”
“啧啧……哎,可惜了,要是能再来一次,叫我死都愿意。”二串子没预警的飘出这么一句。
我瞪了他一眼,“你特么神经犯了吧?这种丧德事也能上瘾?”
还好没被发现,万一他被弄死,我还得扛个包庇罪。
这货三天两头外出,除了接单子时给死人化个妆,其他时间都不沾店门。所以我和他也没有太深交情。
本以为这事算是个不光彩的插曲,总算过去了。但第二天下午二串子就不见了,一天带一晚都没回音。
怪就怪在第二天早晨,我还接到新单子他是知道的,第三天要送尸体去火葬场。二串子平时虽然爱玩,但对工作也算尽心,该做的他绝不推辞。怎么会好好的不回来了呢?
毕竟处了三年,我又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拨通了他的电话,但没人接。
单子就是钱,我边做活边想这货死哪去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忍着疑惑,我第三天送走尸体回来后,我去了二串子租的另外一个房子。
通常他接单的时候会和我住一块,平时自己租了个简易小房,说是专门约炮用的。但门是锁着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根本没人进去的迹象。
也就是说:二串子根本就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