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我那浑身腱子肉,满脸络腮胡,一拳能打死九个的三师兄。
***三师兄!]
「你他爹的上下其手想对老子做什么!!!]
三师兄没说话,他嘴里叼着一枝沾着水珠的玫瑰花。
身上穿着少得可怜的布料,眼睛像抽筋一样频频冲我眨着。
那画面…….Yue!
我没忍住冲出门去,一把薅掉盆里的花,抱着花盆狂吐不止。
感觉去年吃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一道青烟飘过,搔首弄姿的三师兄「砰]的一声直挺挺倒在地上。
哈基米就在这时出现在我面前。
她用爪子挠了挠头。
一脸悻悻:原来你不喜欢这款啊。J
我吐得面色苍白,有气无力:「难道你喜欢这款啊!]
哈基米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样子,一双猫猫眼瞪得溜圆。
[你不要凭空污人家清白。]
[我喜欢的可是香香软软的小姐姐!」
我一拍大腿:「巧了么这不是。」
我也喜欢啊。
我当时还以为哈基米真懂我的意思。
是我天真了。
第二天晚上推开房门,床上的二师兄冲我搔首弄姿。
熟悉的 Yue 感再度涌上心头。
我夺门而出,换了个花盆继续吐。
第三天,是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外门弟子。
很好,又一个花盆遭殃了。
[..]
[..]
[..]
我是真的服了。
合着哈基米努力修炼,不是为了化形,而是为了让我的兄弟敲门送温暖?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有毅力的人。
一连送了十天,送完就跑。
我甚至都抓不到她的影子,想找人算账都没辙。
也不知道她眼光怎么那么毒,能把我所有的兄弟都网罗来。
我天天晚上趁着夜色扛师兄弟回去,门口的花盆都被我吐满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决定找哈基米说清楚。
剑都不练了,我就那么找了整整一天。
哈基米还没找到,不速之客倒是上门了。
——我的死对头韩楚言来了。
他双眼空洞,敲开了我的房门。
失联好久的哈基米站在房梁上,冲我抛了个媚眼。
[我懂你,给哪有直男好啊!]
我:「?」
大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是直的?
我的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惜我没能抓住。
因为韩楚言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我:「!!!」
救命,这辈子都没那么慌过。
我大惊失色,死死按住韩楚言的手。
[你清醒一点啊韩楚言!]
失神的双眼逐渐恢复神采。
韩楚言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他黑着脸咬牙切齿:「沈泽,你要不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气短的我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直接火力全开。
[真是眉毛下面挂俩蛋,只会眨眼不会看。」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房间里来脱衣服,还问我怎么回事?」
[韩楚言你他爹的讲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