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在暗暗地叫苦:这可咋办啊?
刚才从杜拥军办公室出来,她光想着快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就像人在做贼之后,急着离开作案现场一样的心态。这会再怎么后悔也都晚了,只能懊悔,只能把这一切都怪罪到杜拥军的头上了。
夏雨薇到这会也不明白,今天他为什么这么猴急猴急的,就在办公室里,他就非得急着要做。本来自己今天过去是要告诉他,下班一起去看他给自己新买的房子的,房子已经竣工了,钥匙也已经发到了手。她想叫他今天和自己一起去看看房子的结构,商量着看怎么个装修法。
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和他还没说上几句话的时候,他就不断地把脸凑在自己身上到处闻,她曾嗔怪地推他好几次说:
“你干啥啊?你有病啊!你属狗的啊?到处闻什么!”
他也不理会自己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劲地在她身上闻来闻去,和自己的说话,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胡乱答应着。
闻了一会之后,他就把她拉进在怀里,连亲带吻地不老实起来。他嘴里胡乱地应承着自己说话地同时,就开始又抓她的胸脯,又撩起她的裙子。
他的这些突然地举动,把她吓得有些手无足错,她使劲地阻止着他进一步地行动,但他根本就不顾她地反对,几下子就将她的**褪下,摁着她伏在沙发上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夏雨薇一边慌忙挣扎着,一边小声地说道:
“你咋了?你疯了!你别胡来啊,你清醒点,这是在办公室里,叫人看见就完了!”
当时他用的劲很大,完全是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在他的不顾一切地忙乎中,夏雨薇既惊讶又机械地抗拒着。渐渐地,她也感觉着自己浑身无力,已不再做无谓地反抗。惊慌中,她提心吊胆地任由他随意摆布了。
杜拥军今天在做的时候也显得特兴奋,喘息声中,还带有一些露骨地胡言乱语。她百思不得其解,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他今天怎么会突然这样大胆又不顾一切。
整个过程中,她根本无法进入角色。在这个充满了惊险刺激的时候,她的心都是一直被揪着的。她慌慌张张地总是往门口处看,她不敢肯定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是否已经被自己锁上。她生怕在这个时候,有谁会突然推门进来,或者一声电话铃声,都会把她的胆子吓破。
夏雨薇越是觉得紧张,就越是觉得他今天做的时间特别长。到了最后,自己也抗拒不住这巨大地刺激而兴奋起来。她不敢**出声来,就使劲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把脸憋得通红通红的,然后就用十分压抑的嗓音,连**带埋怨地说道:
“要死啊,你要把我弄死啊,你简直疯了!”
她哼哼唧唧地埋怨着,反倒更激起他越发干地来劲。在他凶猛喷射的那一刻,自己也几乎忘情地喊出声来,那是一种放弃,是一种压抑已久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