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到有人垫钱,骂骂咧咧的说了句“穷鬼”便转身招呼客人去了,店小二在夏七念耳边低语一番,便被掌柜的急急换去打杂。
穷鬼?到吸凉气夏七念暗自腹诽。
顶着众人神经质的眼光,夏七念落荒而逃。
她,夏七念,虽不富裕,但至少在现代也是个自食其力的富二代。
穿越这鬼地方,做了丞相千金,倒成了穷鬼了……一度无语中。
再说呢,若歌在昏沉中醒来,冰凉的气息滑过肌肤“喂”
接连叫了几声没回应,身上沉重的很,张开双眼疑惑。
怎么睡在地板上?
揉着太阳穴爬起,全身乏力的很,若歌,感觉全身被抽空一样,难道是昨晚太过激烈了?
顺着睡前的思绪回想,那张倾城容颜便浮在眼前,俏皮可爱,不骄不躁……恩,似乎那个该死的女人给他吃了尽兴的药丸?
视线停留在床褥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大片血红色,床单干净的平躺在那里,上面绣着大朵海棠,纯洁,干净的一尘不染。
地上凌乱的丢着他的睡袍,只是女人的袍子工整的堆在那里,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心里疑惑的走近梳妆前的铜镜子,下身那个地方完全没感觉。
透过镜子,若歌,青筋暴起。
修长八尺的身体,自然是无可挑剔,只是,身上的乱七八糟的画,他的确是看不出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我是王八蛋,臭混蛋,流氓?若歌嘴角抽搐。
。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愤怒的神情变为疑惑。
腿上胳膊上,写满了他叫不出来的名词,还有大片的线条构成的奇怪的东西。
是他才疏学浅?还是她博大精深?
若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如雪的肌肤,被墨水染得变了颜色,有些好笑,不过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推门而入的侍女,惊慌的掩面,手上的盘子掉落在地上,宫里的老麽麽喜庆满面的走来,跨进门的那刻,便也失声惊叫。
啊啊啊
啊啊天啊
若歌黑着一张脸,随手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青筋暴起,嘴角抽搐,手颤抖的指着那群老宫女。
“滚出去!”
一字一句,平静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
失声惊慌的宫女,由原先的惊恐转变为欣赏,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被一声怒吼吓得惊慌失措,个个花容月色的走出去。
“最好管住你们的嘴!要是走露半点风声”
“是是是!奴才们不敢!”
泡在浴桶里,依旧沉着脸色,怒气未减,伸手抓起水里漂浮的玫瑰花瓣,紧紧捏在指尖,直到玫瑰红的汁染红了指甲,将花瓣放在指尖,某人的脸色更黑了。
夏七念,你竟敢逃婚?
本太子绝不会放过你。
什么?通缉犯?
夏七念挤进人群,看着城门告示的标注。
“太子妃,夏七念新婚之夜逃婚,特发此公文通缉,不论何人抓熬到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