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卖力的挑着粪水给地里的庄稼施着肥。
“哎呀,你瞅瞅,你瞅瞅你的脸,都红润了不少呢!”
“是吗?怪不得我家那老不死的一直说我变了呢!”
“等怀了,你那老不死的更高兴呢!”
“山洞里那玩意儿简直让人上瘾,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我做梦都想着呢!”
“哈哈哈~你个不要脸的,你还好意思说!”
我拿着锄具穿过她们时,冷不丁的被白了几眼。
嘴里尽是是咒骂我的话。
来到地里,我问一旁唯一对我好的红婶。
“婆婆,真的能怀男娃吗?可是我不信咧!就算有了那能是人吗?不就是…”
话还没说完, 红婶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孩子啊,这话可别让她们听去了,不然又免不了一顿挨打!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继续浇着粪水。
“就算怀上了那母与子也只能活一个咧~”
我:母与子只能活一个?什么意思?
自从上次进了那个山洞,见到了鳞皮人我就不敢再靠近那里。
只是有次大娘却让我给那里面偷腥的寡妇送衣服。
我:“大娘,我~我还是不去了吧~毕竟…”
啪!
大娘还是像往常一样,只要我有反抗的心思就打我耳光。
都是做庄稼的人,那一巴掌下来我的半张脸都肿的老高。
“我让你去你就去,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讨打?”
我捂着被扇红的脸,委屈的接过衣服就朝山洞那走去。
现在天还没黑,这群寡妇却耐不住寂寞大白天行这苟且之事,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看着一丝不挂跨坐在鳞皮人身上的寡妇,闪躲着递给她衣服。
“哟!海棠,又被你大娘打了?”
我摸了一下脸颊,不说话。
寡妇见我不说话,也没再继续问,接过衣服就肆无忌惮的穿着。
我看着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黑肉,只觉得一阵恶心。
毕竟,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要是我是个男的和这种女人行那档子事,指定关灯,毕竟长得挺让人倒胃口的。
想着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