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津泽冷不丁冒出一句:“许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许橙不经逗,“没有。”
陆津泽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许橙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陆津泽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陆津泽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许橙下了车,陆津泽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许橙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陆津泽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许橙说:“好的,陆总。”
岁宁。
许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许橙的阴影。
许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陆津泽和许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许橙和许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陆津泽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许岁宁。
陆津泽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许岁宁的。
陆津泽叫许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许秘书。
许橙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陆津泽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陆总?”
许橙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陆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橙瘦了。”
许橙笑了笑,“没有。”
陆津泽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橙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橙。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陆津泽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陆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陆津泽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陆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陆津泽挑眉,“我努力。”
许橙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陆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许橙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陆母都忍不住问:“阿橙不舒服吗?”
许橙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陆母又怪罪她的儿子:“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橙。”
陆津泽举手投降,“好吧,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您放心,我已经给她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