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池踏雪鼓起勇气,声音却依然颤抖得厉害。
她记得爸爸让她来找一位姓何的先生取钱,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我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何梓遇冷哼一声,身体重重往下一压。
沉重犹如巨石般的重量袭来,池踏雪原本就瘦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胸口顿时喘不过气来,面容涨得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让开!我不认识你!你如果再那样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哦?”何梓遇饶有兴致的轻声笑了,“说说看,你会如何不放过我?”
池踏雪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就这样被他这轻描淡写,丝毫不理会她威胁的样子给击溃了,心里突然委屈得厉害,瞬间就热泪盈眶。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男人难得温柔的伸出手来,粗鲁毫不怜惜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池踏雪委屈极了,倔强地扭开了头,不让他碰自己。
何梓遇的手停在半空,定格了几秒,脸上顿时阴冷了起来。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放心,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姿势,要不要亲自体会一遍?”
池踏雪被他赤果果的话语讽刺得面红耳赤,想要推开他,手却被她轻易的抓住,反绑在了身后。
“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我都给你!”他坐到了床沿上,将她往自己腿上一抱,池踏雪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池踏雪咬着唇闷哼了一声,随着他粗蛮的动作,口中难以忍住的溢出几声颤抖的低吟。
他低下头,魅惑的眼眸微微闭上,去吻她,从纤细的玉颈,到消薄精巧的下巴。
他细而密的吻辗转而上,将她无助的求饶声尽数吞没,毫不留情的消失再次占有了她……
眼泪,无声而肆意的流淌……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别人在如花的年纪,过着美好简单的生活,而她要在惨遭家庭那样的变故后,却又还要被这样的男人极尽羞辱的折磨?
——
“何总,这一千万我可以不要,但是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得到幸福……”
格子书架外的紫檀木办公桌前,一个一夜白发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站着,眼前,是一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
他斜坐着,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双手放在腿上,右手把玩着左手小指上的戒指。身体靠在真皮转椅上,深邃的眼眸邪魅而不羁的睨着眼前的男人,口气狂妄地说道:“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何总……”站在桌前的中年男子显得窘迫不堪,额头有些许的汗。
以前他曾听说何总问起过他的女儿,以为何总对雪儿有意,于是才有了这出戏。谁知道现在他会吃干抹净了就翻脸不认账。
睡梦中的池踏雪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睁开眼,阳光刺眼。她抬起纤细的手遮住,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却发现手上没有一丝力气,浑身的酸痛昭告着昨日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