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着他的肩膀,「当然,比珍珠还真。」
「云城,这书也不是给我读的。你大哥如今已是两榜进士,已入翰林院。但不过也是区区五品。你爹是三品,这官场想步步高升实在艰难。所以有人告诉你,母亲让你学习是为了自己享荣华富贵,这对吗?」
云城摇了摇头,「不对。母亲,城儿错了,母亲让城儿学习是为了成为自己的荣华富贵。城儿再也不听信别人挑拨了。」
我摸了摸云城的脑袋,「好孩子。」
看来这云落的臆想症还是挺严重的,明天得让府医给她好好看看。
二日我叫来了府医,与我一同前去云落院内。
她与她的小娘一块居住,那翁小娘是个胆小的,云松也没有信口雌黄的本领,这云落一定是病了才会胡说八道。
见我到来,云落很是吃惊,还是不情不愿的给我请安。
「母亲。」
「落儿在呢。我让张大夫过来给你请平安脉,坐下说吧。」
我也不客气,坐在了上首。
云落心里狐疑,不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
而翁小娘闻声赶来,将云落护在身后,那样子倒像是母鸡护着小鸡仔。
「妹妹也在,那正好,我们一起看看你女儿有没有得什么臆想症。」
「臆想症?」云落看了看府医,又看了看我。
「你若是没有臆想症,我倒想知道,我残害白小娘让云城没有亲娘这故事,你是怎么编出来的?」
我声色俱厉,云落胆怯心虚,双手紧紧抓住衣角。
「不如,让你父亲评评理,这可不利于府中和睦,我看这病得治。」
云落脸上风云变色。
诬陷嫡母,挑拨离间这些行为最让云松不齿,云落连忙说这是云城的乳母死前告诉她的,她不想让云城认贼作母。
云城的乳母去年过世了,至于她与云落见没见过我不清楚。
正巧为白小娘医治的张大夫在,「张大夫,既然他们都对白小娘的病如此好奇,不如你与她们说说。」
「是,夫人。」
张大夫正色道,「白夫人的确是肺痨离世,与夫人无关。」
虽然这是事实,但云落并不愿意相信。
「张大夫,来都来了,就给大小姐请个平安脉吧。」
「我不用,我没病!」
云落出声拒绝,但翁小娘却安慰她,「落儿,怎能跟夫人如此说话,听话,不过是请个平安脉。」
我笑意盈盈,云落咬牙切齿。
张大夫把完脉,
「大小姐不过是思虑过多,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思虑过多哦,怕不是每天夜里都在扎小人诅咒我吧?还是每晚都在写她的复仇话本?
「那便给大小姐开上几服药,治好了就别总是拉帮结派挑拨离间,那唇红齿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好嘛又是新的故事,作为故事的主角我可消受不起。」
云落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但就是嘴硬。
毕竟,她怎么会错呢?
故事:丈夫带老头回家妻子生气而去,老头丢下一副老花镜:给你看
故事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