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软疼得不敢再反驳,带着哭腔用着求饶的语气,“呜呜呜,我是……”
江容彻手指的力量又加重了一分。
“不是叫你不要说话吗?闭嘴,好好休息!”
温软软和温映映最不相像的地方,就是声音,甚至连叫/床声都不像。
可惜,他看到视频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过温映映叫/床。到后来,他也早就把视频里的声音给忘了。
温软软不敢再多言半句,只能默默地哭了起来。
江容彻没有理会她,目光下移,生硬地掰开了她的大腿,看着她大腿内侧光鲜白嫩的皮肤,十分伤痛地说道,“温映映,你被烧伤得这么严重,看得我真是心疼。”
说着,他有摸出了打火机,故意在她大腿根旁灼烧。
温软软疼得哇哇直叫,没撑好久,就厥了过去。
烧到他满意,江容彻又把打火机扔进了垃圾桶。
这样,除了她被烧伤的部分,就没有太多,和温映映不同的地方了。
他出了病房,吩咐医务人员继续进去为她包扎,特意嘱咐了一句,“做手术也好,吃药也好,以后,就别让她再能说话了。”
之后,警察局的人也来详细和他做了火灾说明。为了不触怒他,只敢用“伤者”和“死者”来将温映映和温软软加以区分。
“根据我们的调查,是死者先把伤者打晕,然后再自/焚,企图两个人同归于尽。未烧毁的酒精瓶上,还有死者留下的指纹。”
江容彻面上平静地接受了一切,私下却开始一一清算起了,曾经伤害过温映映的人,包括他的亲人,和温家的人。
一算他才发现,他们五年的婚姻,从来是靠温映映一个人死撑。
每天晚上,他忙完工作以后,都会去看温软软。一面叫她快点好起来,一面又观察着她哪里已经能动了。他想到温软软的小动作也不像温映映,于是找了推拿手借着治疗的名义,重新错骨,又接好。慢慢的,温软软也不敢再动,只能像个木头人一般,随他摆弄。
经过了几十场手术,温软软的烧伤才基本修复。江容彻故意保留了她脸上的疤痕,那伤痕正好在她最不像温映映的下半张脸上,她不配长得和温映映一模一样!
Eda看着他一会儿一副好似怎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一会儿又心思急切寻找着清算对象,怕他在这种分/裂状态中憋出病了。于是提议让他带着“温映映”去度个假。
江容彻这才想起,自己以前是有这个计划的。让Eda帮忙买好了机票,第一站去了温映映以前说过,最想去看看的爱琴海。
她还说过,想去爱琴海边开一个蛋糕店,于是江容彻又带着温软软,一家又一家地把这里的蛋糕吃遍。
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落进了江容彻眼中,他看见辜凌泽走进蛋糕店,用着流利的希腊语和店长对着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