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珩见池玉音没什么动静,自然信了刚刚那一番话是池晚玉胡说八道,毕竟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医术。
他冷着脸说道:“池晚玉,你还要挣扎多久,宁音都说了,解药在你手上,你让她拿出来,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本王劝你,现在将解药拿出来!不然的话,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
池云天黑着脸,周身寒气逼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还和她废话什么,我看她今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话间,他已经拿过了一旁下人递过来的扫帚,准备动手了。
池晚玉根本没听这些人在说什么,她双眸从始至终都看着池玉音。
为了小命,这个女人会拿出解药的。
眼看着扫帚就要打过来的时候,池玉音白着脸,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婢女,冷声说道:“解药!”
婢女皱着眉头,最后还是将那解药拿了出来,交给了池玉音。
池玉音也是担心晚一步,自己就会死,立刻吃下了解药。
在看到了手臂上黄线在慢慢的退下,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一抬头,就看到了爹爹和誉王,双眸冰冷的看着她,她小手攥紧衣角,有些慌了。
她并不想让王爷和父亲因为这件事情而厌恶她。
她正欲开口,池晚玉却开口道:“父亲,王爷,如今你们还觉得这件事情是我因为昨日的事情,跑来侯府对池玉音兴师问罪了吗?”
“今日这事,到底怎么回事,用不着我明说了吧!”
池云天黑着脸,双眸看着池玉音。
贺君珩也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是池玉音为了诬陷池晚玉所做,她明明从不会做陷害她人的事情。
明明一直以来,都温柔善良,更不会欺骗他人。
她可不是池晚玉那种会欺骗的女人啊。
“池玉音,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不惜给自己下毒来陷害池晚玉?”
“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池玉音噙着泪,委屈的说着:“君珩哥哥,父亲,不是这样的!”
“我以为今日姐姐找我,是想要对我动手,对我兴师问罪,我害怕极了!”
“害怕姐姐像之前那样伤我,让我满身是血!”
“所以,我的婢女青禾才会在那时候出此下策,说只要吃了这个药,就会没事的!”
“我信以为真,可没想到,这竟然是毒药!”
“王爷,我,我真的没想害姐姐,只是想要保护自己而已。难道这么做,我也错了吗?”
贺君珩眉头拧紧了几分,脸色难看。
浑身是血,是啊!
池晚玉的确做过这种事情。
池云天立刻信了池玉音,替她说话:“王爷,宁音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毕竟池晚玉又不是第一次想要找宁音的茬了!”
“她若是不主动一点,池晚玉若是真的因为昨日的事情而来!那宁音……”
池晚玉看着这一幕,勾唇冷笑了一声:“明明证据确凿,如今却因为一句,怕自己会被我欺负,会让我兴师问罪,这件事情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