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几个穴罢了,暂时不会有事,不过三日后还不解穴,那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白茕茕拿着契纸扇着风,十分淡定的说出如此恐怖的事情来。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武功,不可能!崔兰不相信。
白茕茕朝着崔兰背后的穴位点去,霎时浑身酸痛遍布全身,犹如万千虫子在咬。
显然白茕茕用实际告诉崔兰,她懂点穴,懂武功!
崔兰痛苦的尖叫:你这贱人,毒妇,你不得好死。
我这就不得好死了,那你呢?论毒妇我可比不过你。白茕茕冷冷道,你续弦入门,我本就不求你将我视若己出,可你居然都不把我当一个人看。
父亲尚在之时,你维持着表面的和善,可实际上背地里屡次毒打,更是拿我母亲留给我的兔子做威胁,让我不准告诉父亲。
父亲去世后你便变本加厉,家暴虐待,拿我撒气。整个村子何人不知你对我的残暴,而后你见我好欺负,日渐猖狂,不给饭吃,只给馊窝头剩菜泔水,我吃得比猪食还差,更要我同大黄狗共用一个碗!
这般种种若是落在你女儿身上,你这做母亲难道不会骂一句毒妇?
白茕茕冷然起身,寒厉的眼眸剐向崔兰:人在做天在看,你这几年造下的孽也还该还了!
崔兰被这气势吓得瑟瑟发抖,摇着头尖叫道:你不是白小花,你不是!
这三字让白茕茕再次冷笑,如数个时辰前一般,这次换她折返入了屋,拿出藤条狠狠的抽在了崔兰身上。
她牟足劲,只一鞭,皮开肉绽。
这一次换我问你,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崔兰吓得唇发白颤抖,又一鞭子落下,她一个激灵过来:白…白茕茕!
这三字犹如正名一般,让白茕茕听得神清气爽。
知道就好。白茕茕收了藤条,打了个哈欠,我该睡了,我想你也该识趣了,不必我再做绝了吧?
崔兰求饶道:你先歇着,我明日就去把婚退了,小…小茕你把我身上的穴和小蝶身上的穴给解了吧。母亲知道错了,母亲改,以后一定把你当亲女儿看,把你当祖宗供着!
今日事今日毕,等明天花轿抬过来你嫁去啊?白茕茕便不心软,这种屈服的求饶并不诚心。
这崔兰早就坏的心都黑掉了,指望她知错就改?
白茕茕冷笑,怕不是伺机而动,暗中算计着机会把她给反杀了。
现在就去陈府门口,把婚契和聘礼悉数退回,若陈府不开门,那你就在门口等着,等到有人出来见你为止。白茕茕将婚契扔在地上,不把事情办好,别想回来。
白茕茕上前给崔兰解了穴:别动歪脑筋,若想拿我命逼我解你女儿的穴,趁早打消这念头,在我死之前一定会带着你陪葬的!
崔兰心一惊,那白茕茕犹如可以看穿人心思一般。
滚吧!
崔兰连滚带爬,带着婚契和聘礼的银票朝着陈府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