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些方子曾得到过无数次验证,就是垂死之人,也被她从阎王那儿拉了回来。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才会让母亲的病延绵不愈?
霍天心皱眉沉思,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沈慕秋不愿女儿难过,安慰道:“母亲的病已不是一日两日,服药也不过是多熬些时日罢了。你与天北还未成家,便是要死,我也会熬到你们出头之日再死的。”
“母亲,您在胡说什么呢?”霍天心又是不满又是心疼,“什么死不死的,女儿一定会想法子医治您的病,这些不吉利的话切莫再提。”
“好,好。”沈慕秋拗不过她,只好点头附和,欣慰道:“母亲这一生,有你父亲那样的得意郎君,又有你与天北两个孝顺的孩儿,便是——”
话到此处,忽然眉头一紧,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
霍天心焦急不急,连忙拿过热乎乎的盐袋过去:“可是肚子又疼了?快,把盐袋敷上,多少能舒缓一些。”
这个盐袋,是她特地用粗盐炒了,里头加上一些活血化淤的药物,共同配置的。母亲自生了她以后,便瘀血内积,恶露不畅,一直延绵至今,长年疼痛不堪,底子都掏空了。
虽说这个外用的方子只能起一时的缓解作用,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她疼痛来得好。
好一会儿后,沈慕秋才慢慢缓过来,额头上已是沁出点点薄汗,勉强的笑笑:“好了,我已无大碍。心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见她有了困倦之意,霍天心小心的替她掖好被子,轻声道:“好,母亲,女儿明日再过来看您。”
陪嫁的大丫头素馨悄然走入,见沈慕秋已经躺在床、上,低声道:“郡主,若姨娘与大小姐在外头求见,说是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百年野山参,特地给郡主送来。”
霍天心刚抬起的脚步放了下来,冷笑一声:“有这等好东西,她不自己留着,巴巴的送过来?怕不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心儿。”沈慕秋嗔怪的瞧了女儿一眼,“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快快扶我起来。素馨,请姨娘和大小姐进来。”
待素馨退出去后,又轻声叮嘱女儿:“知道她们有想法便也罢了,如今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该说不该说的自个儿拿捏着,莫要叫人拿了把柄,知道么?”
霍天心两世为人,哪儿会不知道这些话的重要性。无非是一时激愤忍不住口,顺嘴带出来罢了。
便乖乖的应了:“知道了,母亲。心儿以后会注意的。”
霍天羽自前头先走了进来,入门便双手靠腰,半蹲身子行礼:“羽儿请母亲安,母亲用饭可香,睡眠可好?”
“一切都好,起吧。”沈慕秋微微阖首,面对看似乖巧孝顺的庶女,露出淡淡笑意,“老太太那儿可去过了?”
霍天羽垂眸,“回母亲话,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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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