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就在八字胡的眼前晃啊晃啊,八字胡的眼睛就顺着铜钱骨碌骨碌地转,八字胡的同伙见势不妙,欺身向前想攻鸿远腰间,鸿远不等他近前已抬起一脚将那人踹了出去,“?纭钡匾簧?以诘缡庸裆希?芬煌幔?瘟斯?ァ?span style="display:none" id="7AgNwNLiMZrUhJ4h">
“这等菜鸟,也来哥哥这里打劫?”
鸿远觉得好笑,却是担心吓着云浅,正想尽快解决掉手里的八字胡,却又听到一声厉喝“都不许动!”。
随着声音从屋外传来,一女子破门而入,一手握枪,一手拎了一副手拷,正是昨天那个女警,只是换了一身便装,短发,显得十分干练,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却又难以掩饰地透出一股稚气。
显然也是警界的一只菜鸟。
女警官破门而入,云浅心想,这下糟了,门破了要照价赔偿,还不知道那老板会把脸拉得有多长呢,还有那个被砸烂的电视柜还不知道要怎么赔呢。
“谁也别想在老娘眼皮底下撒野。”
这个“老娘”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与云浅年纪不相上下,云浅觉得好笑,心想,怎么会有大姑娘自称“老娘”的?我最多称自己“本姑奶奶”哈……
“呵呵,今晚这里还真是热闹,小浅浅,看来你没得睡了。”鸿远手上捏着八字胡的喉咙并没有松开,只是转头冲云浅一笑。
“没什么,阿远哥,我睡够了。”说完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那就好。”鸿远对云浅说话的时候永远是轻柔的,毫不掩饰他的疼爱。
女警环看一眼屋内,蹲下身子去查看那个被鸿远一脚踢晕的人,转过头来对李鸿远说道:“喂,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是下脚。”鸿远纠正道。
“嗯,身手不错。”女警赞了一句,又问,“是武校的?特种的?还是,同行来着?叫什么名字?”
“李鸿远。”
“贺云浅。”
女警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掏出了她的警官证在他们面前亮了亮,云浅看得清楚,那女警官的名字叫江敏。
“这两个人涉嫌杀人,我得把他们带回局里去,你,”看了一眼云浅,接着说,“你们俩,跟我一起回去做笔录。”
鸿远并不理会女警,手上的力度加深一分,“说,你们要这铜钱有什么用?”
“咳咳……咳”八字胡被制住喉咙不能说话,鸿远这才稍稍卸了一点力度,只听八字胡哑着嗓子说道:“我不能说……”
鸿远又稍一用力,女警嚷了起来:“喂,你把他捏死了还说什么!”
“你杀了我算了。”
那八字胡干脆闭上眼睛一副受死的样子,鸿远示意云浅离开一点,然后他手松开八字胡的喉咙,却反身捏住了八字胡的后腰肋骨的部位,八字胡顿时杀猪般狂叫了起来,“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