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这算是以权谋私么?
夏若舒坦极了,只觉得满世界都在开烟花,本就走得憋屈,现在有个更好的机会回去打脸,她当然不会错过!
至于之后傅家和夏家来找麻烦,之后再说吧。
眼下痛快才是最重要的。
本以为男人不会回复,但她又收到了新的邮件,只有一个字——嗯。
夏若突然有些感慨,和傅时砚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未收过任何礼物。
在夏家十三年,她也只得到了这栋小小的公寓,代步车都是自己的工资买的。
可和傅寒沉才纠缠不到一周,两千万的别墅和升职都有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傅时砚什么都不是,连根葱都算不上!
——小叔您放心,我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反正哄哄也无所谓。
而且夏若发现,傅寒沉他就吃这一套,简直是奇怪的癖好。
发完这封邮件,她心情很好的关闭了浏览职位的网页,顺便给自己点了份夜宵,还要了几瓶酒。
洗完澡出来,门铃就响了。
她下意识的便以为是外卖员,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开门。
站在门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的穿着,愤怒的面孔上闪过错愕。
夏若往后退了一步,将领子竖了起来,领子内还有留下的痕迹。
傅时砚怎么来了?
傅时砚看到她轻薄睡衣包裹下的身体,忍不住皱眉。
“你就穿这个开门?夏若,你胆子大了。”
竟然敢拉黑他,不仅如此,徐露还说她想辞职。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就算我不承认你的身份,你也没必要用辞职来威胁我。”
他说完这句,总算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内的痕迹。
“这是什么?”
傅时砚不是三岁小孩,只觉得火气翻涌,“夏若,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他无数次在夏安安的身上吮出过这种痕迹,然而当这样的痕迹出现在夏若的身上,却怎么看怎么刺眼。
夏若索性也不遮了,坦坦荡荡的双手交叉,“没其他的事,麻烦离开。”
傅时砚一把推开人,“你他妈敢给我戴绿帽子,夏若你完了,等我找出那个男人,非得弄死他不可!”
夏若站在门口,看到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内窜来窜去,连柜子和窗帘外都没有放过。
有些可笑。
正巧外卖员送来了东西。
夏若给自己开了一瓶酒,坐在客厅内直接开始吃。
傅时砚没找到人,气得胸口都快爆炸。
“别忘了你和我有婚约!夏若,你果然和安安说得一样,水性杨花!鲜廉寡耻!”
夏若轻笑,晃了晃酒瓶,“夏安安一边在你的床上,一边教你鲜廉寡耻?”
傅时砚被她的目光刺得浑身一激灵,最后咬牙。
“男人在外面乱来不是很正常?但女人乱来就是放荡,你好歹也是夏家小姐,如果被媒体爆出去,你知不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