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感受有脉搏在跳动，另一只手颤颤摸上她的眼……

那天这双眼紧紧闭着不会再睁开的样子，他不想再看到。

“我没死，你很失望吗？”玉如嫣淡淡的看着他，似乎感受不到那拧断自己手腕的力道，也不在乎他停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

若放在以前，他会讽刺，你这种怪物，很难死。

可现在，霍都的回答是将玉如嫣拥入怀里，没有缝隙的贴合着。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身体，这样他也就看不到她的眼了。

玉如嫣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以前纵是空洞，也是因为深深的失望和破碎。

可这次见面的第一眼起，他就看出来了，她的眼里不再有他！

“诈死还是没能逃脱我，你很失望吗？”

玉如嫣不知道心脏和爱情到底是是什么关系，难道爱情不该是存在于脑海中吗？

为什么没了心，她的心绪不会随着霍都起伏了？

也许，那晚对霍都太失望了吧，他不在乎她的命，那她也就爱不起他了。

“霍都，你要怎样才会放过鲛人族？”玉如嫣安静的靠在霍都的胸膛，这个她曾经无比眷恋的怀抱，有一天终是平静无波。

尽管，他的心跳如擂鼓。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霍都的心跳从来都是稳健有节奏的，没有过此刻的心跳加速。

那时，玉如嫣满脑子都是这声音能听一辈子该多好。

“如果你能让洛家村的人活过来。”霍都冷冷的笑了，心里接着说道，玉如嫣，我们只能纠缠一生，不死不休。

“好。”玉如嫣也笑了，这是自己最后能为他做的了。

也是为了鲛人族的安宁。

“你说什么？”霍都一愣，松开她。

“这次回去，我发现了一个方法，能带你回到过去，去改变洛家村的命运。”玉如嫣面色淡淡的说着惊世骇俗的话，“但我得确定你把尘峦的父亲放走。”

霍都的心跳越来越快，一想到那种可能，血液就开始升温，直至沸腾。

不过这次是因为，那不可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