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盘腿坐在炕上,对那个女人说她来例假了,这几天接不了,让给那男的安排别人。
听红姐这样说,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便关门走了。
红姐站起上,依旧从那块架在半空的木板上,抽出一双被褥,铺在炕上,又拿出一个小盒子,在里面放上了一张碟片,没一会儿就有画面放映出来。
里面是赤条条的一男一女,我看了一眼就吓的面红耳赤扭过了头。
红姐两只手将我的头扳回来,还命令我好好看着,不许逃避。
画面中的两个人不停的变化各种动作,看的我心砰砰直跳,那里面传出的声音和我之前听到的那些声音一模一样。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来那天,我妈在和那两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红姐表情很平静的看着画面,还指着一段画面让我看好了,说这就是口活,只要我把这个练好了一样挣钱,还说我年龄小,尽量别用下面。
虽然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的事,可为了吃饱穿暖不挨打,我还是点了点头。
这里的隔音很不好,一整晚我都能听到其他房间此起彼伏的声音,或远或近。
我这一宿都睡的不太好,想到红姐给我看的画面,我就莫名的心里发毛。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我妈死时的样子,我从梦中惊醒时,我浑身都是虚汗。
红姐被我吵醒,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我乖乖的在她身边躺下,身子不自觉的像她靠近,想在她的身上找寻一点儿安全感。
清晨,天空刚露出一点儿鱼肚白,我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我看见红姐听到声音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出去看情况,紧接着其他房间的门也都打开,大家都往院子里跑,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便也跟着大伙一起跑了出去。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狭小的二层小楼里,竟然住了三、四十个像红姐这样的女人。
大家聚集在院子里,有几个长着一脸横肉的男人,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看到大伙聚集,吕伟走到女人跟前,非常用力的一拽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给大伙看。我听到人群里有人小声的喊了她的名字红霞。
吕伟揪着红霞的手更加用力,咬牙切齿地说:“妈的,进了我这里还想跑,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就是你的坟,就算是死,你也得给我死在这。”
吕伟扯着红霞的头发,却从背后照着她的腰使劲踹了一脚,红霞惨叫一声趴在了地上。吕伟的手中攥着一把红霞掉下来的头发。吕伟若无其事的摊开手,轻轻的一吹,那些头发就从他的手里飘了出去。
那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对着趴在地上的红霞使劲的踹使劲的踩,最开始我还能听到红霞因疼痛而大声求饶的声音,她求吕伟绕过她这一次,说她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