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其表而已。骨子里跟那个聂少聪一样,都不是个好货。
否则,哪有一见人家姑娘面就直接霸王硬上弓的?
她都说了自己只是去送套,不是送那种服务的。他还对她用强……
真是qinshou。不,qinshou不如。她在心里默默的腹诽。
她没有说话,聂慎霆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
她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皮肤很好,肤色白皙得可以看到下面细小的血管。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是个美人。眉不描而横,唇不点而朱。很小的年纪,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明明是最普通的礼服,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说得更通俗一点,她的美不是那种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而是具有侵略性,甚至可以说是艳光逼人的,是那种男人见了忍不住想入非非,女人见了恨不得泼硫酸的美。
聂慎霆为自己心里竟然有这样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他见过的女人何其之多,妖冶的,清纯的,漂亮的,动人的,妩媚的,优雅的,各种类型,却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趣。
“连姝?”他忽然问。
连姝正在沉思,冷不丁听到他叫她的名字,顿时被一口烟呛个正着。
“咳咳。”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连姝?”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是。”她结结巴巴的,回了这么一个字。
“今年二十岁?”
“是。”连姝愣,酒店那次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问一遍?
“云城人氏?”
“嗯。”
听了她的回答,聂慎霆点点头,然后笑了笑,转身走了。
好像他专程来,就是为了再肯定一下她的身份一样。
连姝本来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她愣愣的,手里夹着那根香烟,傻不伶仃的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这才收回视线,将烟头掐灭,扔进了垃圾箱里。
“神经病。”她嘟哝了一句,转身离开。
聂慎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正从楼梯上款款而下的连姝。
明明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脸,举手投足之间,却满溢出风情。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勾人味道,像她身上那抹Ivoire的香气,丝丝扣扣的,不知不觉就渗透到了人的四肢百骸里。
她就是那种女人,明明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能引人犯罪。
秦之问在一旁问:“她是哪家的宾客?你们聂家的,还是陆家的?”
聂慎霆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边。
秦之问跃跃欲试:“我过去跟她打个招呼。”
然后就真的去了。
聂慎霆晃动着被子里的红色液体,完美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