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的领导上梁不正,你指望着下面能跟着学好?
开玩笑呢!
人家都会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跟着学,照着做!
只不过,他对傻柱的后半段话,不敢苟同。
他旁观看的清楚,
傻柱这是同情心发作么?
屁!
他是馋人家秦寡妇的身子!
只不过,祁同伟相当不看好两人的这段姻缘。
穿越前,他是在女人堆里面打滚的,秦淮如的本质被他一眼就看穿了——茶里茶气的,典型的心机婊。
傻柱这家伙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想翻身都不可能。
祁同伟也懒的提醒傻柱。
这种事情他见的多了,你要是告诉傻柱秦淮如不是什么好人,傻柱反过来还以为你要跟她争夺秦淮如呢!
再说,每天看傻柱跟秦淮如极限拉扯很有意思的。
傻柱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
“你既然知道不是我偷的鸡,你还让我认了?”
“这不是冤枉我么?”
他清楚祁同伟不会因为这是厂里的鸡举报他,故此才这么说。
祁同伟嘲弄的看着傻柱:
“因为,你不想要让我查出来到底是谁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傻柱顿时呆住。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谁偷的?
首先确定一点,肯定不是傻柱偷的。
偷鸡的人,他知道。
不是别人,是秦寡妇的儿子棒梗!
这小子先前到轧钢厂的食堂偷了点酱油,就在厂房后面的管道筒子那做叫花鸡吃。
以傻柱的眼光,做的还不赖。
让他赞叹的是,棒梗这小子没有吃独食,还拉着自己的两个妹妹一起吃。
傻柱惊疑不定的看着祁同伟:
“同伟,你真的知道那鸡是谁偷的?”
祁同伟耻笑一声:
“咱们院子里面从前连针头线脑的小物件都没有丢过。”
“更不用说下蛋的老母鸡。”
“我是警察,对咱们院子里面各家各户的情况还是熟悉的。”
“别人家从来不招贼,偏偏你家里净进贼。”
“然而你从来不报警,也不太张扬。”
“要不是那次听你吐槽,我都不知道你任由棒梗这么偷你的东西。”
傻柱梗着脖子道:
“棒梗本质不坏,你看他除了我的东西谁也不偷!”
祁同伟嘲弄道:
“你这不是在爱孩子,这是把他往歪路上引。”
“现在,他开始偷鸡了吧?”
傻柱傻了眼:
“你还真知道啊!”
祁同伟嘿嘿冷笑。
要是这点他都看不出来,白当那么多年的警察了!
祁同伟戏谑的看着傻柱:
“我冤枉你,是为你好。”
傻柱大怒:
“你冤枉我,是为我好?”
祁同伟慢悠悠道,
“你要是不承认,那也没有事情。”
“我会向大茂晓娥澄清这件事情。”
“然后再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去。”
“这样,你就在大家的唾弃声中生活吧。”
“左邻右舍,厂里的工友,全都笑话你。”
“你愿意顶着这么个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