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佩!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子的人,齐府留不得你这样的毒妇,我,我们夫妻缘分就至此吧。”齐昊扬痛心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声音满是无奈。
阮曦佩讽刺地笑了笑,望着眼前这个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她此时的笑容有多么苦涩,只有她自己懂得。
“阮昭菡呢?让她来见我。”阮曦佩本已经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了,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却还是心存不甘。
齐昊扬皱了皱眉,提起阮昭菡时,声音也温柔了不少,“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伤害昭菡?”
“怎么会呢,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我哪里会拆散呢。”阮曦佩的眼里竟是冰冷,说起话来,也针锋相对。
齐昊扬瞠目结舌,在他的记忆中,阮曦佩向来知书达礼,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你居然说出如此粗俗之语,我真是瞎了眼会娶你入门。”齐昊扬抬手不断指点阮曦佩,说的话也是如锋利的刀片,不断在阮曦佩的心上留下刀痕。
阮曦佩笑了,笑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泪,声音冰冷刺骨,“我也真是瞎了眼,会嫁给你这样的畜生!
当初你说你只爱我一人,结果呢,你接二连三的抬妾,我忍了,可是你居然把阮昭菡抬到齐府,这我也忍了,但是你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诬陷我,害我至于此地……怎么样,我的庶妹伺候侍郎可是如意?”
“昭菡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诬陷她。”齐昊扬看着阮曦佩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
“那么我呢?我就活该被人害成这个样子?嗯?齐昊扬,别忘了,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都是靠我和我爹,没了我和我爹,你连个屁都不是!”阮曦佩的眼里算是轻蔑,话里也满是不屑。
齐昊扬的手背青筋暴起,狠狠地给了阮曦佩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别乱说话,我今天能够出人头地,全是我一个人拼搏的,别再给你自己还有你爹贴金了。”
“好,好,好,也对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哪里会懂知恩图报?”阮曦佩嘴边流出点点血色,脸上的指印十分明显。
“姐姐莫要这样说,相公本就是有才华的人,只不过是需要机遇罢了。”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走进屋里,轻柔可人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齐昊扬一看来人是阮昭菡,便立马上前轻拥阮昭菡,柔声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你安心养胎,莫要碰这些烦心事的?”
阮昭菡柔柔的摇了摇头,娇羞道,“相公莫要这番紧张,虽然姐姐图谋不轨,可是这孩子倒是命硬,所以并无大碍,妾想着,姐姐好歹是阮府的人,和妾也是有关系的,所以就来看看。”
“什么妾不妾的,你就是我齐昊扬的正妻。”齐昊扬不顾阮曦佩在旁边,直言不讳道。
阮昭菡轻张小口,满是惊吓之色,慌张道,“相公莫要这样说,毕竟姐姐才是相公的正妻,妾……妾不过是一房妾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