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我问出这话时,忽然看到她随手把我桌上放着的抹的药物拿了起来。
我这才知道,她说让我把衣服脱了,不是说让我跟她做那事儿,而是让我脱下衣服,她要给我抹药。
看到这里,我不由觉得有些尴尬。
她却笑着对我说:“先给你抹了药再看看情况,要是你狗子哥还没回来,嫂子就把身子给你。”
“好,嫂子,咱们一言为定!”
我说着,便麻利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好,你趴在床上,我给你抹,我看你后背的伤不轻,嫂子给你抹药时,你要忍住哦。”
“嗯,好!”
我说着,便趴在了床上。
紧接着,我的后背便马上感觉有一股清凉的东西。
我知道,这肯定就是韩冰在给我抹药了。
刚开始还感觉挺舒服,但没有多久,便感觉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
我问韩冰,“这是怎么回事?”
韩冰对我说:“我买药时问过村医,村医说这种药就是这样,没事,忍忍吧,过了今晚,就好点了。”
“嗯。好,嫂子,我听你的!”
我这话刚一说完,便感觉自己的后背在灼热的同时,有千百只蚂蚁在嘶咬一般,很是难受。
“呀,不行,疼,疼。”
我这么一说,她便在一边对我安慰道:“忍忍就好了,听话。”
一时间,我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这下,刚才想上韩冰的龌龊想法,一下子被伤势的疼痛所取代。
“好了,现在没事了。”
直到韩冰将这话说完,我仍然感觉后背伤势的疼痛感仍在继续。
我忍着疼痛穿好衣服后,扭过身看了下韩冰。
发现韩冰这时已经热得不行,满脸汗水,且雪白脖颈上的汗水正顺着胸部流进了那深深的沟沟里,本身就穿得单薄,经过汗水的浸湿后,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给人一种湿身诱惑般的错感。
我这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我家的台扇已经停了。
这个台扇还是那种老式的定时功能,到了点后,就会自动停止。
看台扇停了,我便要去开,却见韩冰随手将我家的毛巾拿起,一边擦着脸上和玉颈的汗,一边对我道:“小峰,没事,其实刚才是我自己将台扇关了的,我怕风对你的伤口不好。”
“哦,原来是这样。看得出来,这韩冰确实挺细心的。”
她长得好看,心底又这么善良,按理说应该在城里找个高富帅,可命运就是这么弄人,硬是让她嫁给了黑狗子那样穷挫矮式的丑货。
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替她抱不平,心里格外难受。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她正拿着我家的手巾塞进自己的衣服里擦自己的身子。
胸前的两坨随着她擦的动作或被挤压,或摇摆,很是诱人。
要不是后背伤势疼的原因,没准我又有了反应了。
在她擦了擦后,便准备将手巾放回原位,也就在这时,我对她道:“嫂子,要不,我给你擦擦后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