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这时停下,他轻轻的给云烟套上衣服,似哄骗般,“奴才给公主宽衣。”
云烟半睡半醒之间,恍惚听到覃墨说了句话,“公主,不管在哪里,你要乖乖的,要记得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云烟听了只想苦笑,覃墨,让我进宫的是你,让我和亲的也是你,你却霸道的想要我身心都为你洁白无瑕。
看来,她还真是一个高级的玩具。
百花楼。
前朝公主不愿和亲,却要回楼里重操旧业,瞬间就在外面炸开了锅。
宣布云烟卖初夜的这天,不止本朝人,就连匈奴才使团的人也一个不差全都来了。
一袭露脐红色舞衣,在腰间坠了些铃铛,舞姿摇曳之间,勾的人心痒痒。
“果然是个尤物。”
粗犷的声音炸开,云烟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那天和她拜堂的那个匈奴才人。
“这女人竟然放着王子您的王妃不做,出来卖身。王子晚上必须要好好惩罚她,嘶——谁打老子!”
云烟有所感应,抬头看着楼上一个角落,帘影绰约间,她和那后面的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里,黑暗如深潭,就像是蛰伏着的野兽,随时能出来把人撕毁。
她想不通,她在玩些什么把戏真的将她送回了百花楼,难道是想她求他?
一舞毕,掌声雷动,云烟还在想覃墨来了的目的,直到结束了都没发觉。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屋内,云烟笑意盈盈,“王子胸襟开阔,应当不会和小女子较量吧?”
“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耶律洪。”
听这人说话坦荡,云烟紧绷的心松了一口气。
“九千岁不方便出面,这段时间我罩着你。”
云烟皱眉,“他又想做什么?”
还嫌利用她利用的不够?
不过,云烟想得更多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有牵扯。
耶律洪怂怂肩,“谁知道,他说让我先吓唬吓唬你,再罩着你,可我才不欺负女人。”
云烟不懂覃墨到底什么意思,如果耶律洪是他的人,就算让她去和亲,完全可以找一个替身,到时候她再回来。
又何必和文武百官做对?还上演一个掳掠她的戏码?
就在她猜不透时,”覃墨飘飘然从屋顶上下来,看着耶律洪,一脸阴鸷。
“你可以滚了。
、缺公主的爱
耶律洪大笑一声,“事情已经办好了,九千岁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房门打开又被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云烟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发丝,语气不无鄙夷,“九千岁还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和匈奴才还有勾结。”
自古以来,政见不同,王朝权力更替,不过是成王败寇。
但是和匈奴才勾结却不同,这是出卖祖宗,人人得而诛之。
覃墨绕过云烟,从背后把她抱到膝盖上,下巴窝在她的肩窝,“我知道你讨厌匈奴才,阿娘就是死在匈奴才手里,除了阿娘,还有其他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