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之前在笼子里,死死抓住男人的原因。
她头晕得厉害,说话都成困难,哪怕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男人,她也开不了口。
天光一黯,男人将她扛进了一个木屋。
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单薄的后背砸进硬邦邦床上,脊骨立刻传来**辣的疼,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震碎,她因此又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感受到身上传来异样。
勉力挣眼,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她猛然惊醒,查看周身,发现身上都被清理过了,还被换上了一件鲜艳的红衣。
衣服用料很粗糙,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磨出了大片的红痕。
她只觉得疼,却不知在男人眼中,是别样的**诱人。
男人猛地欺上来,滚烫的吻粗暴落下。
聂薇霜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抵抗道,“(不)……要……”
她声如蚊蝇,第一个字直接没喊出来,男人只听到了一个‘要’,当即不管不顾地疯狂掠夺。
床板咯吱咯吱地晃动,仿佛随时会塌。
聂薇霜泪珠滚落,意识几经沉浮,最后完全熄灭……
……
“怎么搞成这样?”
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听声音似乎是个女人。
她掀开一丝眼缝,艰难聚焦。
床前一身粗布衣裳的女人蹙着眉又问男人,“几次?”
男人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女人:“说实话。”
男人顿了顿,才又将其余九根全部伸了出来。
女人惊大了眼眶:“…………”
她没再管男人,而是坐到床沿,查看起床上奄奄一息的聂薇霜。
当看清聂薇霜的容貌,女人眼起惊艳,“你媳妇模样是真好,难怪你小子下手没个轻重的。”
聂薇霜感到身下一凉,冰冷的空气仿佛冷水泼了进来,原是女人掀开了被褥,一股羞耻在她心底疯长,但她已经失身生无可恋,索性将眼缝合拢,不管不看。
女人看见聂微霜欺霜赛雪的娇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痕迹,略生出些同情。
“这么严重……”女人气得又回身打了男人几下,催促着他赶紧去烧些热水来。
水烧好,女人给聂微霜清理了身体,再给她服下了不知是什么的药丸。
过了许久,聂微霜恢复了一些意识。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缓缓睁开。
床边的女人笑容可亲地凑近,“你醒了?”她声音很轻,似是怕吓到聂薇霜。
“我叫禾芳,就住隔壁,会些粗浅的医术,你家阿章请我过来瞧瞧你。女人呢都有第一次,你既已跟阿章成亲,今后就是他的人了。阿章自小无父无母,没有经验,昨晚苦了妹子你了……”
禾芳后面说了什么,聂薇霜已经听不进。
她牢牢锁死‘成亲’二字……她何时成的亲?与她有婚约的,是远在东都大学士家的长子顾珏止,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可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心中悲恸涌出,眼泪又止不住地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