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锋的脸色并不好看，看得出来透着凉意，这种旁人不太看得出来的程度，在余馨看来已经是程锋很生气的表现了。

沈华煜到底跟程锋说了什么？

“是在这里吃还是换一家？”沈华煜像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话题在吃饭这件事上继续一样，不肯松口。

余馨无奈地皱了皱眉，环顾了一圈，看到卡座上的玫瑰花，不禁一阵恶心。

“换一家吧，这家看着没有食欲。”

“好，那就换一家。”

沈华煜拉着她的手朝着门外走去，在余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着笑意。

并不像是刚跟谁发生过争执的样子。

沈华煜带着余馨在外面中餐馆吃饭，余馨心心念念的都是程锋跟沈华煜的谈话内容。

“我师兄没有为难你吧？”

尽管在余馨眼中，程锋跟沈华煜两个人对弈，半斤八两，但是一想到今天会面的主题实在是让人尴尬，并且是程锋的强项，她不禁为沈华煜担忧。

沈华煜给余馨倒了一杯茶，挑起眉头，眼神中有几分淡淡的戏谑之一，“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我是不相信我师兄会对你手下留情。”

余馨叹了一口气，“到底说了什么啊，我很好奇。”

沈华煜把茶杯推到余馨面前，“你师兄，只是作为娘家人，给了我一些建议。”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但是余馨还是毫不迟疑地变了脸色。

沈华煜这话说得委婉，作为娘家人给他一点建议。

可是余馨自己心里清楚，所谓的建议，恐怕是嘲讽级别的警告吧。

沈华煜勾起嘴角，筷子敲了敲刚上的一盘水煮鱼的盘子边缘，提醒余馨道，“想什么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