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豆“哇”一声放声大哭。
姜母心累,她把姜豆豆放在沙发上,一把拽起姜希,将她往玄关推去,“你走,你走,别搁这儿欺负人。”
“妈,他哭他有理是吧?”姜希被姜母推出门外,余光瞥见姜豆豆坐在沙发上冲她扮鬼脸,她简直要气炸了,“姜豆豆,你给我等着!”
姜母见她还敢威胁孩子,一巴掌拍在她背上,咆哮式爆发:“姜希,你不好好对豆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砰”一声。
防盗门当着姜希的面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姜希在饭点被亲妈赶出了家门,气得扭头就走。
家属大院门口,荷枪实弹的哨兵目不斜视,腰杆挺得笔直,不怒自威。
一辆黑色SUV缓缓驶入,车子刚在一幢三层高、带着个不小院落的别墅前停下,后座车门被推开,背着大书包的容家宝就跳下车,飞快冲进大门。
容年几步跟上,刚步入玄关,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容鹤川,他面前站着扭来扭去的容家宝。
父子俩之间的气氛不对,见容年走过来,容鹤川沉声道:“上楼去把书包放下。”
容家宝如蒙大赦,看都不敢看容鹤川一眼,迅速消失在楼梯口。
容鹤川松了松领带,看见容年在他对面坐下,他才开了口,“现在的小崽子真不让人省心。”
容年嗓音低沉清冷,“你对家宝太苛刻了,他还是个孩子。”
“容家的孩子哪个不是从出生就开始严于律己,他比起我小时候差远了。”容鹤川语气里满是对儿子的嫌弃。
“二嫂还没消息?”
提到容家宝那个不负责任的亲妈,容鹤川俊脸一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她总不会从这个世界上凭空消失。”
容鹤川的前妻沐槿四年前将尚在襁褓中的容家宝,托人在容鹤川与初恋婚礼那天,将孩子送到婚礼现场,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初恋不愿婚后替沐槿和容鹤川养娃,当场悔婚,这场闹剧也导致容鹤川的个人名誉受损,仕途就此止步。
因此,容鹤川每每想起沐槿,都恨得咬牙切齿,想着要是找到她,他绝对会先扒了她一层皮!
客厅气氛沉重,容鹤川起身,“我上去看看那孩子。”
容年跟着起身,“二哥,我记得你酒柜里收藏了一瓶82年拉菲,能转让给我吗?”
容鹤川意外地看着他,容年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跟他讨东西,居然要的是一瓶酒,“你喜欢就拿去喝,说什么转让伤兄弟情分。”
容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谢谢二哥。”
容鹤川转身上楼,不一会儿就有佣人抱着一瓶包装好的红酒下来交给容年,容年接过红酒,拎着出了门。
顾家别墅。
姜希拎着包在大门口站了十来分钟,才做好心理建设走进去,她在玄关处换了鞋,刚要上楼,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