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瓷越发确定是自己多想了,当下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可是很要好的朋友。
送走了向晨,白欣瓷又在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单薄的衣物让她觉得有些凉,这才转身朝着医院大楼走去。
可回到病房的时候,却是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啪!”
“白欣瓷你个贱人!”
脸颊上蓦地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夏鸥一脸狰狞的站在对面指着她的鼻子大骂。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心机这么重?竟敢自导自演一场苦肉计算计我?白欣瓷,你真当我吃素的是不是!”
无视白欣瓷震惊愤怒的眼,夏鸥已然像个泼妇般将手上的包扔在了一旁,作势就要扑上来,恶狠狠道:“死哑巴,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你动她试试!”
沉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扑上来的夏鸥已然满脸惊骇的被伊森一把推开。
白欣瓷回神的时候,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已经如一把保护伞般的挡在了自己面前。
“派人意图伤害白欣瓷肚里的孩子,又出现在医院想对她大打出手。”顾璟砚冰冷的语气透着让人胆寒的危险:“到底谁给你的胆子?”
夏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肩膀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明明是……是白欣瓷她陷害我的!我根本没有派什么人去伤害她!”夏鸥强迫自己在男人压迫的气势中镇定,继续反驳道:“你凭什么……冤枉我?”
顾璟砚冷笑:“那不如将照片和口供都交给警察。”
话音一落,顾璟砚朝着一旁边的伊森示意,果然见他立刻便拿起手机,作势就要直接报警。
“等一下!”
夏鸥脸色骤变,已经先一步开口阻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歹徒指认她的口供,可那些照片可都是实锤!如果真捅到警察那,那她岂不是更有口难辩了?
不行,看来自己还得先找到确凿证据,让这个贱人在无法翻身。
纵使夏鸥再不甘心,此时也只能咬牙松口道:“好……是我错怪了姐姐可以吧!还请姐夫不要报警!”
说着,夏鸥连忙捡起仍在一旁的包包,脸色难看至极,抬脚就要往出走。
“一句错怪就想走?”
顾璟砚讥讽的话音一落,伊森顺势挡在了夏鸥身前,让她无法靠近门口。
“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夏鸥脸色煞白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心底竟然没由来的开始发慌。
而顾璟砚幽深的目光已然落在了白欣瓷脸颊那抹红肿的痕迹上,声音不容置疑:“道歉。”
夏鸥闻言,恨不得直接吃了白欣瓷,可奈顾璟砚目光里的威迫,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道:“对不起!”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顾璟砚头都没抬一下,森冷道:“滚。”
高跟鞋的声音铮铮作响,好像恨不得将地面戳穿一样。
白欣瓷望了眼夏鸥气急败坏的狼狈身影,又将目光移回了顾璟砚的身上,却是蓦地对上一双充满愠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