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晴的眼里仿佛淬了毒,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来这招祸水东引!
“至于你们......”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小厮:“主子受伤,你们怎么还有脸活在世上?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夫人饶命啊!”
“夫人,饶命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饶命啊,夫人!”
小厮的哭喊求饶声响起,但很快就被其他人用布堵上。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只听见棍棒与皮肉碰撞的声音。
将军府,睡醒的许以默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院子里正襟危坐的几人,顿时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外敌打进汴都城了?”
几人都没回话,南枝给琴娘使了个眼色,琴娘会意,几步上前,将许以默前前后后地检查了好几遍。
见她身上没有伤口,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许小姐,你可吓死我了!”琴娘长长舒了口气。
她早上看到许以默带血的衣服时,心都快吓停了。
要不是许以默三令五申地叮嘱过,她早就将紧闭的房门拆了。
“怎么了?”许以默一脸懵,这是干啥呢?
见许以默一副状态外的样子,南枝忍不住道:“你还说,你昨天去哪儿了?衣服上都是血!”
知不知道这很吓人啊!
“哦哦,你们说那个啊,”许以默恍然大悟:“昨天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不长眼的,就活动活动筋骨,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你们说了。”
“你知不知道汴都很乱,遇到危险你不跑就算了,还活动活动筋骨?”南枝生气道:“从今天起,你出门必须有我、琴娘、司南中的一个跟着!”
这些日子的接触,南枝觉得许以默人挺不错的。
虽然配她们将军差点,但她也不想许以默顶着将军夫人的名头出事,那不成了他们做属下的失职吗?
嗯,就是这样。
她是出于对将军府的名声考虑,可不是关心许以默。
南枝在心里迅速说服自己。
“没这个必要吧,”许以默底气不足地说:“慕将军,你再不开口,你的侍卫都要改姓许了。”
“南枝说得对,汴都城只会越来越乱,小心无大错。”慕远书拍板,定下这件事。
从琴娘吼出“许小姐受伤了”,到确认许以默毫发无损的这段时间,不可否认,他慌了。
甚至,脑海里有一瞬的空白,随后便是难以抑制的担心。
直到看到许以默打着哈欠走出房门,这种担心才退去。
“不是,我是活动了一会儿,但是我没吃亏啊。”许以默尝试和几人讲道理:“我的人生准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怎么会吃亏?”
奈何几人一副“你愿意说就说,但我们不听”的态度,让许以默想和他们“友好”切磋切磋。
“行吧,你们愿意跟着就跟着吧。”许以默妥协,反正到时候跟不上总不能怪她走路太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