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你不过出闺之龄,何必委身与他,如若不嫌,在下愿与姑娘与子偕老。”一个书生向前半步彬彬有礼的说到。
“大家误会了,她并不是我家娘子,而是舍妹,一直脑子有病,不必理会”长离急急解释,不过在长歌面前貌似作用不大。
“相公,我五岁入你府门。八岁过你为妻,十一岁便是你的人了,虽然对外你一直说是你妹妹,奴家也认了,但是,但是你如今却说奴家是有病之人,奴家这心里……嘤嘤嘤”提起袖子微微擦拭的眼角还挂着眼泪,惨然一笑,好不凄美。
看着这美人落泪,更是人群激愤,说着就有准备抄家伙动手的人了。虽然又不是打不过,但都是普通人,却不好动手了。
“阿离,你若是把你这个月的月俸都给我买吃的,我就放过你…嘿嘿”逼音成线传入了长离的耳朵。
心里苦笑,这个月的钱又保不住了么?
“我答应你,快起来”长离同样回应到,因为他别无选择。
“先给我认错,不然我怎么有台阶下,快点快点。”略微傲娇的语气正是此刻一脸泪水的长歌发出的。不过恐怕没几人信。
唉,是福不是祸,死活躲不过去。于是抱着一副视死如归的心态,长离变了脸。
“夫 ,夫,夫人,为夫刚才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快起来,我们回家去吧。”好半天白扯出个夫人。
“阿离,你可还弃我”楚楚可怜的问到,
“再不敢”长离俯首作揖,恭敬之意不言语表。
“好吧,今日之事多亏诸位在场,把持公道。小歌再次谢过了”福一个礼。
“没事,妹子,下次这小白脸在欺负你,你就来这找哥哥,俺为你做主。”一个屠夫爽快说到。
淳朴的人说话也直爽,这到是这北原国的一大特色。
“谢谢哥哥”
人群这才逐渐离去。唯有刚才的书生微微一笑。
“在下刘晔,可否与两位交个朋友”
“长离”长离微微颔首,报上姓名,示以友好。
“绿豆糕”长歌两嘴一吧嗒,出来三个字。
“姑娘,你说你叫什么……”刘晔愕然,,,这名字,着实新奇。
“你是聋子吗”
额额额……
“小歌的意思是交朋友,先来一盘绿豆糕”长离摇了摇头,为眼前这少年解释。
“姑娘奇人,方便移步千味楼吗”刘晔微微一怔到很快反应过来。
“方便啊,方便的紧,再方便不过了,快走快走……”千味楼啊,平时那可是多难才上的去。没有个千八百两怎么敢去呢。
“额,上马…”车…这好歹是我的车,你是不是上的太快了点儿,
“快上来啊你们两个,不要客气就当是你自己家的马车一样哈”某人自来熟的热情招呼着,完全忘了这是别人的马车。
刘晔心里嚎嚎,这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刘晔与长离两人也先后上了马车。不过脸色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