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枷木坦诚道:“不,我一窍不通。”
“那就奇怪了,你为什么要买我的画呢?释南的画也许值钱,但我的……那个价钱真的给的太高了,我受之有愧,心里特别忐忑,”我不解,也是真心忐忑,“一般我遇到这么好的事情以后,之后几天就会有很大的灾难等着我。我的命运一向是这样,甜饼之后就是连环霹雳大巴掌,我很了解。”
“哈哈,”乔枷木又笑了,“那你可能对你的命运有些误解。”
“真的没误解……”
他对着菜碟摊开手掌示意:“边吃边说?”
我点点头。乔枷木慢慢解开自己的袖扣,挽起袖口,为我倒好果茶,用公筷给我夹菜,这才说道:“张泽远做慈善义卖,买家有收藏新秀之意,但大多都是为了慈善事业吧。”
怪不得!我们真是小人!还揣度别人对我别有用心,人家明明是为了做慈善,多好的人啊。
乔枷木又说:“来,你尝尝这个,可以吃出来产地吗?”
“呃……”我只听说过红酒能尝出产地,这年头吃肉都能吃出来吗,也太高端了吧,明明都是有钱人,但我这种小有钱人在乔枷木这种大有钱人的对比下,显得low low的。
我身旁突然伸过一只手,迅速捏了一片野猪肉放进嘴里嚼,是释南。
他什么时候窜进来的?庆功宴不做了吗?还是他这个大功臣不参加了?
释南品着肉,煞有其事说:“吃着感觉产地在西北山区一代,腌制人的岁数不低于40岁,女性,水象星座,结过三次婚,一个前夫在海南,一个前夫在重庆,最后一任在延安。”
我擦……我都顾不上关心释南怎么出现的,立刻就鼓掌惊叹道:“太厉害了释南!你怎么知道的?!”
释南用一种“你的脑袋是不是被卷帘门夹过”的眼神看着我,三秒后才说:“我编的。”
我:“……”
他叹了口气,面露遗憾:“你几岁了,你是初出茅庐的小女生吗?这么容易相信?这么容易被取悦?你该缴纳的智商税加起来可以修建几百所小学,你知道吗?”
如果不是有别人在,释南现在已经被我打死了。我和他的交情,根本就是踩着对方的底线前进。接着他又对乔枷木说,“乔总,我不请自来,你不会见怪吧?&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