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这屋里还是第一次进来鬼魂。

“我来告诉你要阻止牛大力，不然会有更多无辜生命受害。”欧阳金燕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鬼的缘故。

“你也知道牛大力再做的事？”

“每个鬼都知道。”

“所以你那天也是被吸引了才顺道救下的我？”不知为何我对这事在意起来。

“不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哦，没……没什么，我就是想问清楚而已。”欧阳金燕也没再追问。

“你说要我阻止，我该怎么阻止？”话题又跳回到这上头。

欧阳金燕一动不动：“在信任鬼母形成之时，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走了。”说完整个消失在窗外。

这么说来柳如语后面那话不是骗我的？

次日我到杨叔处告诉他那些失踪少女是被牛大力抓走的，杨叔当既找了个搜查借口要赴牛家宅子搜查被我阻止了。

“为什么阻止我？”杨叔疑惑道。

我顿了一下：“那些少女已经死了，我们贸然前去回打草惊蛇的，我只是告诉你真相，想让寻求你的帮助。”

“你怎么知道她们已经死了？你知道其中阴谋？”

我喃喃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我算了一下，离下一个月圆之夜也就只有半个月左右，不知道他牛大力还会不会继续寻觅适合的少女。

从警察局回来的路上我在门口撞见柳如语。那天的气还没消我越过她直接开门。

“朱诺！”柳如语叫住我。

“什么事？”

“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对不起，道我不是存心要利用你，只是……凑巧而已！”

我开门走进去：“利用了就是利用了，没什么存心不存心。”

就在我要关门那瞬间她抵住门叫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我冷笑一声：“一个只配被你利用的人能提供什么帮助？”

“不是的，除了你说的那两点其他我都没有骗过你。我确实要报仇，但即使在新任鬼母形成之时我也没有白分百胜算。”

“发现我还可以利用所以又回头了？”

柳如语摇头：“不，是因为不愿意再骗你，而且让鬼母形成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我姑且信你，进来吧。”我转身进屋，让她进门并不是原谅她，而是我想多几分胜算。毕竟欧阳金燕再厉害也敌不过牛大力，否则当初就不会目睹表姐坟墓被毁只能找我帮忙。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欧阳静确实刚死不久，欧阳兰还在我面前提过。

只是为何那时牛大力不阻止我？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啊！想了一下，这事或许只能问欧阳金燕了。

柳如语再次在我店里住下，在月圆之夜来临之前我跟她去杨叔那里要了失踪少女名单。

失踪少女名单本来这属于警局不外传的资料，但因我和杨叔的关系，他便以参与调查的名义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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