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4-12 编辑:小编
待到我赶到的时候只能看见老昝被跑者从桥上扑下去,我看到他最后的表情竟然是在淡淡的微笑。
那我无法理解的微笑刺痛着我的心,我只能低吼一声他的名字。
从高十几米的桥上落下,即时下面是水面也是凶多吉少,更别说还有感染者的威胁。
我戒备地看着周围有没有敌人,在凯龙和文杰闻声赶到时才从桥上探头看下去。
桥下是用来灌溉的河渠,有事总会听到这里又溺死了那里的学生,现在这下面成一片“汤池”了。
因为这里有一道闸口,水流在这里湍急的冲击落差的水面招来一群感染者泡在这里。老昝的身影已经完全被覆盖的绿色水华淹没了。
那是孢子聚集起的绿色。
再次失去了一名队友。
四人行!
我们来不及悲伤,赶忙搬过自行车。立即上路,将留着对昝的哀叹地方甩在身后。
直到离开了桥的另一头之后我们才慢慢放缓了脚踏,慢慢的骑行在田野包围下的安全的道路上。
女孩依旧抱得我很紧,像是勒在我的心头。
研究所近了,我开始回忆我们这一路。
最开始像是脱离了放着火药桶的牢笼一样庆幸,在没几分钟就失去一名队友时的惶恐和惊惧。
刘洋龚丹的情谊和结局带来的心中的寒意。
老昝刚刚那刺痛我内心的诡异微笑。
还好,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昨天晚上联系到的研究所人员承诺我们会在省道的尽头等待着我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到达了吗。
还有十几分钟就会到达目的地了,越过纬河大桥科技园就在那里。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飞奔去往那里了。一切残酷都会在结束,一切危险都会在那里消除。
凯龙又凑过来,看了眼身后,叹息着诉说着老昝的事情。
老昝在第二天就短信和家人联系上了,确定了全家都安全着。所以他是所有人中最安逸的。
在三天前突然和家人保持了七天的短信联络断了,在焦虑了一整天之后跑来找我讨论离开学校。
在有研究所这个消息之后他是最积极的一个,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回家去看看家人到底怎么了。
所以他牵头组织了我们这个名叫护送队实则回家队的队伍。说到这里凯龙侧头看了看女孩。
昨天晚上在我走后老昝接到了家人最后的电话,他的父亲嘱咐他自己手机有问题不能联系了。说一切都安好着他不用担心。
老昝是个聪明的不像话的人,他知道了家人的情况了。
他认为家人的安危明了了,这条路也不用走了。这是昝自己说的,凯龙劝解过,但显然没有作用。
我也只能叹息昝的性格了,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呐……
强打起精神看着眼前的路,眼睛却好似在迷离之中看到了家人。
我好像明白昝的笑容了,心中的刺痛却是更深一层。
就剩下这十几分钟的路程了啊!我无意识的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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